搖頭,心裡明白,大王有些不敢去東君殿招惹真如月了。

也不知道那個黃花大閨女真如月,想了些什麼法子,竟然弄得大王都不敢過去她那裡了。

不覺面頰有些火熱,給大王捏肩膀的時候,輕聲說道:“大王,臣妾倒是有個請求。”

李存勖想看看大王之花的臉,可是回頭很困難。潞妃是在自己身後呢。

潞妃笑著把如花面容送到大王眼前給他看。

李存勖很滿意。這個小侯,總是知道幫寡人解決困難,大的,小的,都能辦到。

“說吧,什麼請求?”

“王后問臣妾,為何至今還未懷孕?”

李存勖頓了一下。

小侯為何一直沒懷孕,他當然最清楚。為了不讓小侯先於王后生產,所以每次蛇精,都是在體外。

當然懷不上了。

故意讓潞妃晚於王后成為人母,將來就不會有嫡庶之爭了。

只是沒想到,王后雖然先生孩子,但生的卻是郡主。這樣一來,只有讓潞妃再等上一段時間了。

幸好潞妃倒是很聽話,再次接受了李存勖的避孕措施。

在承香殿安穩了一夜,第二天李存勖果然上早朝了,看著群臣的目光,李存勖自己也有些尷尬。

不過很快進入了狀態,因為幽州傳來一個訊息。

郭崇韜報來,幽州的劉守光,稱帝了!

奪取了易州以後,看到有梁國撐腰,劉守光越來越膨脹。所以決心當“尚父”了。

對朱梁來說,意味著這個幽州王成了自己的臣子,所以當然派來使者恭賀。而劉守光同時也很在意其他諸侯的態度,尤其是晉國。

因為現在河朔地區的北平和趙國,都已經成了晉國的附庸了。如果晉國不同意他的這個“尚父”,王處直和王鎔,也很可能不會同意。這樣一來,他就真的成了朱梁的大臣了。

李存勖的確不同意。

“保胤,劉守光做什麼尚父,那是他和朱梁的關係,他想當朱梁的狗,與我晉國何干呢?”

周德威和郭崇韜都不在朝,所以現在大王經常詢問孟知祥。

孟知祥卻還是讓安重誨來回答。

“重誨,依你所見呢?”

連大王也把目光投向了安重誨。

安重誨總是勇於任事的。

“大王,以臣所見,劉守光既想依附朱賊,但是又想在河朔稱王稱霸。所以,他此番稱尚父,其實就是個狐假虎威之勢。”

李存勖笑了。

“是的,狐假虎威。”

孟知祥說話了。

“大王,臣倒是覺得,何妨先坐下來看看他唱什麼戲?”

李存勖把目光投向孟知祥。孟知祥說話不多,但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也算是個老狐狸。

李存勖問了一聲。

“保胤的意思是?”

“大王不妨等等看。”

李存勖點點頭。有時候,後發制人,能夠看清對方的軟肋所在,也是一個好辦法。

“既如此,那麼且命張武,出使燕國,咱們也捧他一捧,看看劉守光,究竟原形是什麼樣子?”

聽說晉國都派出了使者,於是趙國和北平國,當然也有南方一些諸侯,都派來了使者,祝賀劉守光擔任梁國的尚父。

劉守光留了個心眼。

在祝賀當尚父的會場,擺上了三個大鼎。

連他的寵臣李小喜,都不知道大帥想幹什麼。

只有劉守光自己清楚。

他剛剛得到了訊息,梁國皇帝駕崩。

在劉守光看來,這就是自己的機會。現在的梁國,皇帝死了,正是一片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