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問嗎?

自從我跟盈盈來這家酒吧打工,高贊幾乎天天到此,明則是邀朋友在次小聚,實際是在做護花使者。

何況今日是情人節,更是希望與我度過。

他也許不知道盈盈與朋友之間的事情,也許那個混蛋沒有告訴他和盈盈之間過往,也許只把盈盈當成曇花一現。

我的目光鎮定看著高贊叫來那群狐朋狗友,而高贊目光錯亂,東看看西看看,理清這裡頭緒。

我走到那叫囂女人面前,輕鬆的問:“你想解決這件事情,那就找罪魁禍首去”

那女人莞爾一笑:“你說的對,我今天就好好收拾她,讓她長記性”

我同樣莞爾一笑:“要不要我幫你?”

那女人一愣。

我操起卡坐上一個酒瓶子就朝著,那可惡的男人的頭砸去。全場靜止一秒鐘。我的出其不意,讓所有的人驚呆了。

是那女人的慘叫,打破靜止,人們彷彿清醒的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女人抱著男友的頭,緊張的檢查頭上的傷口,慌亂的抓起卡坐上一疊紙巾,為他擦拭去頭頂呼呼流暢的血。那男人被他女友這麼一折騰,似乎知道自己傷勢嚴重。如猛獸般看向我,大罵:“他媽的,我弄死你!”他推開女友,操起一隻酒瓶朝我撲來。

就在他馬上要靠近我時候,我再次操起卡坐上的一隻酒瓶,朝自己頭砸去,現場又一次靜止,當我感覺一股暖流從我額頭流過我眼簾,最後品嚐到它稠黏鹹味,屠刀殺寥的痛快,見那可惡的女人不再放肆的叫囂,目光瑟瑟的看著我,怎麼這就怕了!

我呵呵一聲冷笑,打破了靜止,大家緩過神,把所有的目光聚焦在我的身上,猜不到我下一秒又有什麼樣的瘋狂舉動。

額頭的鮮血越流越多,渾濁的了我的視線,我不以為然的用胳膊擦拭。

鮮血圖花了我的臉,加之我目光猙獰的眼神,把我顯得更加陰森恐懼。我咄咄逼向那男人,他膽怯的往後退,而我用力揪住他的領口,不容他退半步。

我厲聲道:“告訴大家,是你先招惹盈盈的”

那男人先是一時慌,而後一聲唏噓,意識到我給他帶來的難看,眉峰一調,憤然操我一揮拳,狠狠道:“管你他媽什麼事情”

我被他打到在地,聽見高贊在罵“吳斌,你他媽的混蛋”

我抬頭,看見高贊撲到吳斌身上,揚拳揮打。吳斌也不示弱,奮力還擊。

有人在喊高贊住手,也有人在喊吳斌別打了,大家是哥們兒。

丁零咣郎,酒吧亂做一團。

我只感覺到盈盈扶起我,拼命的叫著我的名字,而我聽的聲音是越來越弱小,最後是一團漆黑。

作者有話要說:

☆、三、美人無淚

當我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的時候,我已經在看守所呆了三天三夜了。

“陳至美,出來”過了二十分左右,鐵欄門又大開,“張玉珍,出來”就這樣不間斷的喊著看守間的人名,兩天兩宿了,看守間自我進來,原關押這十幾名不三不四的女人,到二十多名,後經警察處置與放行,現看守間裡只剩下三個人,又被喚走一個,那慵懶的喚人聲調,令我心從希望等到絕望。

心涼如水,挨著冰冷的鐵欄,深處到世界是冰之及處。

“你們那幫朋友都出去兩天了,怎麼不想辦法撈你啊!”

突然打起了哆嗦,許是餓了兩天的緣故。

“有煙嗎”聽到身後悉數的聲音,一根菸遞到我的臉頰。我頭也不回,木然接過。

菸蒂星火微亮,嫋嫋漂浮,手感觸一絲暖意,又恐是幻覺,更怕讓人絕望。

“你是*還是吸毒?”見我不作聲有繼續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