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曉了。”帛陽說,她的聲音與以前截然不同,倒像是另一個人的嗓音。

我看著她撐起身子,放下床簾。

頓時羅帳內昏昏暗暗,燭光與斜陽透過薄紗映入眼中,光色濾得柔和且曖昧。

帛陽俯下身,把頭枕在我肩窩上。我聽見她在耳邊輕輕說:“你我正是天作之合啊。駙馬,你可知道,帛陽本非皇女,乃是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