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傳來腳踏車的聲音,花夏禮趕緊提著行李箱往外面跑去,她剛走到院門外,只見霍北溪一個甩尾飄逸將腳踏車給掉了頭。

花夏禮沒有耽誤時間,趕緊坐上了腳踏車。

霍北溪蹬上腳踏車,便飛快的騎了起來,腳踏車都快要被他騎出了摩托車的架勢。

村裡人看到這樣的畫面,自然覺得詫異,但更詫異的是這兩個人的關係,霍北溪為什麼會騎腳踏車載著花夏禮呢?可是當他們得知霍北溪送花夏禮去醫院看望花秋禮,便明白了。

畢竟這個時候也坐不到車,就算打電話叫師傅來接,也不能保證師傅剛好在家,更不能保證師傅就能及時趕來,所以霍北溪親自送花夏禮過去,便能理解了。

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鎮醫院,花夏禮直奔護士臺,問到了花秋禮的病房,便直奔花秋禮的病房。

霍北溪要停車鎖車,所以就慢了一步。

來到花秋禮所在的病房,花夏禮迫不及待的伸手推開了病房的門,只見花秋禮的病床邊圍著兩位公安同志,還有一位男同學。

公安同志是俞慶新,另一位公安同志是沒有見過的。

“你們好,我是花秋禮的姐姐,請問一下,我妹妹她發生什麼事情了?”花夏禮走過去,擔心的問道。

“姐姐,你好。”男生禮貌的衝花夏禮點點頭,“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花秋禮的爸爸媽媽來學校外面找她,然後她就出來了,他們擊中花秋禮頭部將她敲暈了打算帶走,我正好提前下課,在那附近,看到了,就喊學校的保安,一起將那對夫妻給制服了,因為不知道那對夫妻到底是不是花秋禮的爸媽,所以……”

“同學,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們家秋禮估計就被人給拐走了。”花夏禮聽了後怕不已,隨後對俞慶新說道,“公安同志,我爸媽早就離婚了,而且我爸癱瘓在床,無法起身,所以那兩個人肯定是冒充的,還請你們嚴肅處理他們,不然他們下一次又不知道要拐帶誰了。”

能知道花秋禮的名字、學校和班級,那說明這個人對花秋禮或者花家還挺了解的,那肯定是熟人作案了。

就算這兩個冒充他們爸媽的人不是熟人,那麼背後的人肯定是熟人,於是花夏禮就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俞慶新。

背後的人要麼是花鐵峰和謝永芳,要麼就是王亮和陶麗陽。

她從謝永芳手裡要回了五萬塊錢,謝永芳肯定對她懷恨在心,但是她又沒有一個固定的地方,謝永芳想對她下手,也無從下手,至於花春禮,她在市中心,在大學,也不好找下手的機會,所以花秋禮便是最好下手的人了。

至於王亮和陶麗陽,王亮之前為了錢,重新往她面前湊,還騙外面說他們已經離婚了,那麼他也有可能會將花秋禮當成切入口,從而達成自己的目的。

不管是不是他們,只要一查便知,如果是他們,那就讓他們去坐牢。

兩位公安同志離開後,花夏禮來到花秋禮的病床邊坐下,看著她靜靜地躺在那裡昏迷不醒的樣子,心裡十分的心疼,要不是被人看到了,那麼花秋禮是不是就被人帶走了?

前世有監控有高科技,失蹤一個人都很難找回來,更何況這個時候呢,沒有監控,沒有那些高科技的手段,找一個人猶如大海撈針,或許這輩子就真的找不回來了。

“同學,你叫什麼名字?”花夏禮問道。

“我叫高帥全。”男生秀氣白皙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

聽到這個名字,花夏禮有些詫異,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啊,前世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這麼名字一樣。

“高帥全同學,我妹妹的事情,謝謝你了,要不是因為你正好看見了,可能她就被帶走了,那個時候要是想找回來,可就不容易了,等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