諭去家中接圭兒,家母不知為何原由硬是不讓立護衛帶走圭兒,圭兒那時已經病得不輕,自己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聽得房門外面有人在為他爭吵。他一聽便知道是誰,心時頓時便生起了希望。立護衛並不是第一次見到圭兒,而是在一年前國之慶典上,各尊臣都將家中未閣的公子帶出來了,不說為什麼你也應該清楚。”當然,這些可憐的孩子,完全是被母親利用的棋子。

“自那以後立護衛便一直對圭兒照顧有佳,而且經常趁夜半時分,悄悄潛進圭兒的房間看望圭兒。”這不是等於毀了守圭的清白嗎?還沒出閣,便與女人共處一室。

“這是不合情理的吧?”泰姬問著。“當然,但是圭兒也是自心裡喜歡立護衛,圭兒曾同我說過,從沒有人那麼溫柔的同他說過話。而且立護衛也沒有做過什麼,只是守護著圭兒,我還真是應該要好好謝謝她的。”

“所以我逗圭兒,你也隨我,也是想盡早替他找個依拖吧。”泰姬感覺自己被利用了呢?

“嗯。”守炎樂了一樂,明顯是奸笑,就利用你了怎樣。

“都是圭兒告訴你的?”泰姬問著守炎。“嗯。”守炎應聲。這些事如果不是圭兒說的他讓哪裡知道。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泰姬指責起守炎來,這是好事。“現在也不晚啊。”守炎颳了泰姬的小鼻子一下,真是超可愛的小女人。

“為什麼你不另請大夫為圭兒診治?還是說為圭兒問診的大夫是守炎深信之人?或是守炎根本見不到圭兒本人?”泰姬這才開始要證實自己先前的一些疑問。

“家母跟本就不讓我見圭兒,我也知道你的疑慮,憑我的能力要救圭兒出來易如反掌,但是家母說父親跟本沒有過世,只因這一點我便不能輕舉妄動,而且家母一臉愁容,定是有難,我也想知道是誰有那個能力令家母如此煩惱,而且母親還威脅我,如果我不聽話,父親便有危險,母親為何會這樣說,原由我現在還沒有弄清楚。”守炎今天可真是超常發揮了,說了這麼多的話。

“你懷疑這事與朝中動亂有一定聯絡,可是這人為什麼偏偏下手毒了圭兒,你家中的尊醫不可能查不出來守圭是原於中毒。”泰姬想著問。

“我們的父親曾經是最得母親寵愛的夫郎,但是在我後來拜師之後的不久,便得到了父親去世的訊息,母親從那時開始對我們兄弟二人的態度聚變,經常捱罵,我跟著師傅在外還好過一些,圭兒吃了不少的苦,我求師傅讓他也收了圭兒為徒,但是師傅說圭兒體質太過柔弱,不適練武。”守炎的表情苦楚,自是認為當時沒有將圭兒帶在身邊而自責。

“不要自責了,那時的你也是沒有辦法。而且圭兒現在有人疼愛,他也很幸福不是嗎?我能感到立夏是真心喜歡圭兒,將圭兒交給她,你也應該放心。”守炎沒有反對自己胡鬧,也是想在亂中求靜,先放排好圭兒以後的生活吧。但就目前的情形,哪裡是那個平靜的地方呢?

“那人還在嗎?”泰姬突然想到某處的高人。

“嗯。”守炎又點了頭,高處的老兄也挺辛苦,這麼大的太陽。會不會中暑呢?

第三四章 眾妃玩牌

“上尊,側妃們都已經到了。”立春與立秋已經回來了,還領了七位美人過來。

泰姬拉開門,還真是壯觀啊!夏冷一身白衣,初草一身綠妝,冬陽青色的袍子,辛東一件暗紅的外衫罩身,辛南則是白中帶波紋的衣妝,辛西則是一套灰色罩衫,只有辛北穿是像只花蝴蝶一樣。這七個人站成一排好像調色盤一樣,太陽照在他們身上,卻像彩虹一樣令人神醉。

“臣妾見過上尊。”七位妃子齊齊的拂了拂身子。

“大家免禮。都過來坐吧。”泰姬走在前面,在涼亭的石椅子上先坐下來,剩下的便是要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