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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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不停地湧出,伊莎貝拉驚恐地感受著那些溫熱粘稠的液體,血腥味幾乎讓她昏厥過去。她的大腿甚至比許多男人的手臂還纖細許多,雖然匕首投擲的距離太遠,多少有些偏差,造成的傷口也並不深。但對於伊莎貝拉來說,只差一點就能看見白森森的骨頭了。
劇痛和恐懼幾乎吞噬了她的大腦,她無助地捂著自己的傷口,聽著冬兵一點點靠近時的地板發生的震動,伊莎貝拉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失血過多而死,被冬兵殘忍地殺死,還是讓九頭蛇完成洞察計劃之後被浮空母艦的精確制導武器系統打死?似乎真的還有求生的希望嗎?
在冬兵靠近伊莎貝拉之時,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一下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那是一面紅白藍三色組成,中間花著一顆五星的盾牌。
美國隊長來了,有救了!
“對不起,小傢伙,我來晚了。”美隊撿起盾牌,在他的視線看向冬日戰士的那一刻,整個人彷彿觸電般僵住了。這是?巴基!?他的童年好友,參軍時的戰友,也是嚎叫突擊隊中後來唯一失去的戰士。
“巴基?!”美隊深情地叫道,全然忘了地上的伊莎貝拉。
“該死的!”伊莎貝拉含著淚取出作戰服口袋中的繃帶,頃刻間繃帶便被鮮血染紅了。
疼痛幾乎令她昏厥過去,這裡沒有醫生,沒有援助,美國隊長也沒有強大到可以在冬兵面前把他就走,更何況他現在這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
巴基沒有回答,機械臂狠狠地揮出,兩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怎麼處理大失血?伊莎貝拉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她腦海裡那些曾經學過的生物醫學知識不斷地浮現。
冷凍嗎?
她鼓起勇氣,把散發著寒霜的手貼在了纖細的大腿上,嚴寒頃刻間讓戰衣上蒙了一層白霜,而傷口處的血肉也緩緩地凍結著。
她特殊的變異體質讓她幾乎感覺不到寒冷,也不會被凍傷,但自己造成的冰凍卻是刺骨的嚴寒。至少不會危及生命。
她艱難地站起來,單腿一瘸一拐地跳著前進眼裡也噙滿了淚水。
幾十米的距離變得無比漫長,單腿跳躍的衝擊力令她沒受傷的腿和腳踝生疼。為了拯救世界?或者說僅僅是為了活下去?
美國隊長本來實力就稍遜冬兵,同樣的超級士兵血清,想近的格鬥技巧,而冬兵擁有一條力量無窮的機械臂,和洗腦帶給他的無畏,冷酷。而美隊嘛,看著舊日的兄弟,實力早已經發揮不出來五成了,被冬兵一拳一腳打得節節退敗。
但至少能夠支撐到伊莎貝拉上車。她摸著冰涼光滑的烤漆,一種得救的感覺油然而生。
熟悉的跑車,熟悉的街道,曾經是為了上班,現在是為了拯救自己的公司和無數人的性命。
大街上,一輛玫瑰金色的蘭博基尼蝙蝠如同一道閃電般閃出,在車輛的空隙之中穿梭著。很快,街邊已經能夠見到打鬥的殘骸了。
另一邊,冬兵看到自己追殺伊莎貝拉無果,在一拳擊退美國隊長之後拔腿就跑,絕對的理性告訴他現在反悔殺掉在斯凱守衛之下的神盾局局長更加輕鬆。
另一邊的僱傭兵已經把斯凱和尼克弗瑞逼進了街角,因為射擊的角度不夠,只能派人前往追殺。而黑寡婦的昆式戰鬥機則在榴彈與加特林的火力中損毀嚴重,已經在天空冒起了黑煙。
左腿受傷又被冰封,只能勉強地移動,伊莎貝拉只得把幾乎不能動彈的左腿靠在剎車上,或許今天只能從頭到尾全速向前了吧。
終於到了靠近局長所在的地方,伊莎貝拉緩緩地鬆開油門,利用摩擦力讓跑車緩緩地減速。透過車窗,外面的戰鬥依舊激烈。美國隊長被冬日戰士打得節節退敗,再被一腳踢退兩步之後,一名僱傭兵的榴彈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