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馬上。”

收拾了細軟由曲茂拿著,一前一後的走下樓去。

樓下的人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他出發。

上官恆逸坐在馬車內後,劉淇一聲令下,隊伍繼續向西邊進發,在經過北兆最後一道城門後正式進入西兆境地。

與北兆邊境接壤的是西兆垂橐城,到了城門口時,守衛攔住去路,衲融將通關文牒拿出來遞給守衛,守衛檢視後,又來檢查馬車,見馬背上坐著一名西兆官員,右手放在左肩上,躬身施禮,問道:“請問閣下,怎麼會與北兆人一道進城?可是受了他們的脅迫?”

席格瓦知道上官恆逸會西語,不敢胡說,道:“沒有,我是一年前出使北兆的大使希格瓦,告訴城主,這馬車裡的人是北兆三皇子,奉北兆皇帝之命護送本官回武都,路經垂橐城,不可為難。”

守衛道:“是。”展開手臂,示意隊伍可以通行。

當隊伍進入城內時,一股異域氣息撲面而來,泥土坯做的牆面粗糙,茅草做頂,人的相貌也十分不同,個子高挑,男的鼻下留著兩撇又濃又粗的鬍子,女的用紗巾遮擋著半邊臉,留著一雙大眼睛看世界,通點是個個面板黝黑,頭上頂著四角帽,穿著跟北兆人也大相徑庭。

當隊伍走進城內道路上時,許是因為不同的樣貌,許是醒目的大馬車,引起了兩邊街道上的人們關注,令劉淇感到不自在,對旁邊的衲幸道:“衲姑娘,我們還是下馬行走吧,總感覺這些人的眼神不對。”

衲幸道:“我也注意到了,就聽你的吧。”

劉淇翻身下馬,道:“都下馬行走,儘快透過。”

不久,一些婦女和小孩陸陸續續鑽進屋裡,一些身強力壯的男子虎視眈眈的盯著隊伍。

眾人發覺異常,紛紛按住刀柄,嚴陣以待。

劉淇抓住席格瓦的衣領,質問道:“你剛剛跟城門守衛說了什麼?”

席格瓦駭然一驚,雖然聽不懂劉淇說的什麼,但見他滿臉憤怒,下一秒就要撕了他似的,雙手一攤,無辜的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他說的話劉淇也聽不懂。

兩人牛頭不對馬嘴,衲幸對劉淇道:“你先放手,剛剛他和守衛的話想必王爺也聽見了,問他就行。”

劉淇回想了一下,既然王爺聽了都沒問題,那就不是席格瓦的問題,鬆開了手。

衲幸走到馬車前,敲了敲車窗,上官恆逸開啟車窗,見她與馬車同行,道:“什麼事?”

衲幸問道:“剛剛席格瓦和守衛的說了什麼?你聽見沒有?”

上官恆逸道:“守衛問席格瓦是不是被脅迫的,席格瓦回答不是,還讓稟報城主,讓我們透過垂橐城,別為難我們。”

衲幸聽後點頭,臉色變得更加深沉,道:“可這街上的人。。。總之氣氛不對,小心為上,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覺得你下來走路安全點,你守著兩車金銀財寶,萬一遇到劫匪打劫錢財,別到時候連你一起劫了去。”

上官恆逸道:“嗯?你不是武功很高的嗎?說了要保護我的。”

衲幸道:“保護你是沒問題,這些身外之物我可顧不了。”

上官恆逸欲言又止,如今自己的生死大權交在她手上,沒辦法,只能聽從,怒氣衝衝的道:“曲茂,停車。”

曲茂停下馬車,上官恆逸從馬車裡鑽了出來,瞬間覺得眼前光白,這太陽也太毒辣了,紫外線也太強了,難怪這裡的人都這麼黑。

雙手擋在額頭上給眼睛做個遮陽棚,方才看清路面,在曲茂的攙扶下落腳地面,眯著雙眼環顧四周,人都看不清,哪能感覺出什麼危險?

衲幸道:“走吧。”

上官恆逸徑直走到席格瓦旁邊,問道:“還要多久才能到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