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牛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應聲道。

“行,侯哥,我全聽您的,那咱們接著埋頭釀酒賺錢,等到了時候,一定要好好的收拾那個劉知府。”

侯野接著叮囑道。

“鐵牛,你一定要把這口供妥善收藏好,千萬別出了岔子,雖然現在不能用他收拾劉知府,卻可以是我們一張底牌,然後,咱們再好好安排一下釀酒的各項事宜。”

張鐵牛應承下來,轉身便風風火火地去忙活了。

幾日之後,侯野經過深思熟慮,覺得是時候拉攏人心,鞏固自己的勢力了。

於是,他把趙山等一眾心腹衙役召集到一起,擺下酒席,準備好好聚一聚。

酒桌上,侯野親自舉起酒杯。

“諸位兄弟,這段日子以來,大家跟著我侯野風裡來雨裡去,著實辛苦了,來,我敬大家一杯,以後只要跟著我,兄弟們自然衣食無憂!”

趙山等人紛紛舉起酒杯,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

侯野放下酒杯,接著豪邁地說道。

“咱們一同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出生入死,我侯野在這裡向大家保證,只要有我在,就絕對不會虧待大家,往後的日子裡,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趙山連忙站起身來,一臉誠懇地說。

“侯捕頭,您對我們這些兄弟一直以來都是仗義疏財,重情重義。我們心甘情願地跟著您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眾人也紛紛跟著附和,氣氛熱烈而融洽。

就在這時,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喧鬧嘈雜的吵鬧聲。

侯野說道:“出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只見腳幫幫主趙鵬飛帶著一群虎背熊腰的手下闖了進來。

侯野從前也聽人提及過,這腳幫在敦城的地面上也是一個比較大的勢力,顧名思義,都是以搬運東西的勞力組成的幫派,和碼頭的漕幫有類似之處。

在敦城縣,腳幫也有幾百個兄弟,分成東南西北四個堂口,除了正經營生,偶爾也去收點保護費。

趙鵬飛人未到聲先至,大聲叫嚷道。

“侯野,你這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可你怎麼就不想著分我們腳幫一杯羹?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要知道,車船所到處,腳幫一杯羹,這個規矩得有。”

張鐵牛一聽這話,頓時怒從心頭起,怒喝道。

“你們腳幫這群烏合之眾想幹什麼?居然敢跑到這裡來鬧事,是不是活膩歪了!”

說罷,張鐵牛便衝了上去,二話不說,直接朝著趙鵬飛揮拳而去。

趙鵬飛也不甘示弱,側身一閃,順勢回擊。兩人瞬間就扭打在一起,你來我往,打得難解難分。

侯野見勢不妙,連忙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都給我住手!”

這一嗓子猶如驚雷炸響,兩人這才極不情願地停了下來。

他們彼此怒目而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看到這人能和張鐵牛打成平時,侯野起了愛才之心,有意想要拉攏為己所用。

若是像鄒阿四那樣的混混,自己早就送他們去大牢裡待著了,而且送去之前害的先用火銃打斷腿再說。

但是腳幫這股勢力,確實是不容小覷的,自己以後如果要在敦城起家的話,收服了腳幫為自己所用,那完全可以做到進可攻退可守。

既然是這樣,那就給他們幾分薄面,先穩下來再說,畢竟以後腳幫都是自己的,給點錢,肉也算是爛在鍋裡了。

侯野快步走上前,神色平靜地說道。

“趙幫主,今日來我這裡,究竟所為何事?咱們有話好好說,沒必要一見面就大打出手。”

趙鵬飛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