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為‘乾坤鼎’,乃上古時期……”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腦海中迅速編造出一個並不存在的朝代,然後胡謅了一番它的用途。果不其然,高鑑寶師和他的同夥們聽到我的結論後,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竊笑,他們以為我已經中了他們的圈套,徹底落入了他們的掌控之中。

“哈哈哈,郝然,你也不過如此嘛!” 高鑑寶師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在場地中迴盪,充滿了嘲諷之意,“連這麼簡單的鼎都鑑定不出來,看來你的名聲都是靠吹噓得來的!” 劉富商也連忙跟著附和,臉上堆滿了輕蔑的笑容:“就是就是,我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鑑寶天才呢,原來只是個徒有其表的草包!” 周圍的觀眾們聽到他們的話,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有些人甚至毫不掩飾地發出嘲笑的聲音,那刺耳的笑聲如同針一般紮在我的心上。

我心中暗自冷笑,愚蠢至極!你們的這場鬧劇也該收場了!“諸位,稍安勿躁。” 我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嘲諷,“我還沒把話說完呢。” 我伸出手指,穩穩地指著那件形似鼎的青銅器,緩緩說道:“這鼎的確是青銅器,但絕非‘乾坤鼎’,而是‘祭祀鼎’。而且,它被人精心動過手腳。” 我的話音剛落,全場瞬間一片譁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眼神中充滿了驚訝與疑惑。

我深吸一口氣,繼續有條不紊地說道:“這鼎的底部,有一道極為細微的裂痕,裂痕中填充著一種特殊的藥劑,這種藥劑能夠干擾鑑寶師的正常判斷。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其他兩件寶物同樣也被人動過手腳。” 說罷,我拿起另外兩件寶物,憑藉著神秘空間賦予我的洞察力,精準地指出了它們被動手腳的地方,並詳細地說出了正確的鑑定方法。評委們聽到我的分析,一個個目瞪口呆,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能夠識破如此精心策劃的陰謀。觀眾們的反應也從一開始的嘲笑,瞬間轉變成了由衷的驚歎,緊接著,如雷般的掌聲在場地中響起,經久不息。

我面帶微笑,看著高鑑寶師等人那鐵青的臉色,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暢快。想在我面前耍手段,讓我出醜?你們還差得遠呢!我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而從容的笑容,淡淡地說道:“高鑑寶師,承讓了。” 我的目光緩緩掃過臺下,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湯瑤。她站在那裡,雙手緊緊握在胸前,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淚光,那淚光在燈光的映照下,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輝,照亮了我整個世界。我知道,她為我感到驕傲,為我歡呼雀躍。我朝著她微微一笑,用眼神回應著她那炙熱而深沉的愛意。那一刻,整個世界彷彿都在瞬間靜止,天地間彷彿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彼此的目光交匯,傳遞著無盡的深情。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高鑑寶師那幫人顯然不甘心就這樣輕易地失敗,他們就像那些打不死的小強,又開始蠢蠢欲動,企圖再次興風作浪。只見劉富商那肥胖的身軀從座位上緩緩站起,他腆著個油膩的大肚子,臉上堆滿了虛偽的笑容,那模樣活像一隻剛剛偷吃了雞,正得意洋洋的黃鼠狼。

“郝然小兄弟,果然是年少有為啊!不過嘛,鑑寶這一行,經驗還是至關重要的。我這兒還有一件寶物,據說是千年難遇的稀世珍品,不知小兄弟可有興趣一鑑?” 他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從一個精緻的錦盒裡取出一件被層層綢緞包裹著的東西。他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彷彿捧著的是世間最珍貴、最脆弱的寶物,生怕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但在我看來,這不過是他們垂死掙扎時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罷了,註定徒勞無功。

哼,想用一件所謂的 “寶物” 就讓我再次出醜?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我心中暗自冷笑,表面上卻不動聲色,裝作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哦?千年難遇的珍品?那在下倒是很想見識見識。” 我一邊說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