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擂前磨礪，不懼權威壓頂(第4/4頁)

間大白於天下。

人群頓時譁然，議論聲此起彼伏。我掏出當票，用力拍在青石板上，聲音堅定而有力：“劉富商上月當的宋代龍泉盞，贖當期未過就出現在高府宴席上。” 話音剛落，墨跡突然在陽光下泛出詭異藍光，神秘空間裡的《湯氏鑑寶錄》自動翻到 “鑑墨篇”。原來，這分明是摻了孔雀膽的毒墨，高鑑寶師的陰謀漸漸浮出水面。

“你！” 秦師爺惱羞成怒，蟒紋袖口突然竄出條碧綠小蛇，那小蛇吐著信子，充滿了危險。我懷中的磁石陣圖驟然發燙，彷彿在發出預警。鈴鐺無風自動，清脆的聲響在空中迴盪。小蛇竟在半空扭成麻花，露出腹下人工接續的鱗片，顯得十分詭異。

湯瑤昨日說的 “蜀錦裹著的雞血石” 突然在腦海炸開，我恍然大悟，那蛇鱗縫隙裡藏的，可不就是高家作坊特製的硃砂粉？這一切都是他們精心策劃的陰謀。

“諸位請看！” 我甩出昨夜用冰玉銀針取樣的硃砂，大聲說道，“城南疫病所謂的‘瘴氣’，實則是……” 話未說完，賣糖人的老頭突然用竹籤挑起糖漿甩向空中，糖漿在空中凝成一個大大的 “義” 字，不偏不倚落在高鑑寶師頭頂。曾經趾高氣揚的鑑寶大師此刻像被抽了脊樑的喪家犬，癱倒在地。他腰間螭紋玉佩突然迸裂，露出內裡填充的鉛塊，露出了他虛偽的真面目。

人群中有婦人尖叫著摔碎剛買的玉鐲，那是在高家當鋪新贖的 “祖傳翡翠”，如今看來不過是一文不值的贗品。我蹲下身撿起玉佩碎片，神秘空間突然傳來震動。銅錢組成的星圖倒映在鉛塊上，竟顯出半幅地下錢莊的路線圖，這一驚人發現讓整個事件更加撲朔迷離。

湯瑤的銀步搖聲適時在街角響起，她今日裙襬繡的磁石暗紋，正與錢莊押票上的火漆印完美契合。她的出現，彷彿一道曙光，照亮了這重重迷霧。

暮色降臨時，我在城隍廟後牆發現第三隻死狀蹊蹺的野貓。它爪間勾著的絲綢碎片還帶著龍涎香，那味道今早才在宋評委的轎簾上聞過，這其中的聯絡讓人不寒而慄。神秘空間裡的《金石考略》殘頁突然無火自燃，灰燼在虛空組成個 “叄” 字，而距擂臺比試只剩三日，時間緊迫，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即將拉開帷幕。

“郝公子！” 當鋪小學徒氣喘吁吁地跑來，袖口沾著新鮮的墨漬，顯然是剛從忙碌中趕來。“趙師傅讓我送這個來……” 他抖開包袱的剎那，二十七個朝代的銅錢叮叮噹噹滾落滿地，在月光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最下方的開元通寶竟嵌著粒西域金剛石，在月光下折射出擂臺寶物的虛影。那十件展品中，有件青銅鼎的饕餮紋正在詭異地蠕動，彷彿有生命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我摩挲著湯瑤給的鈴鐺，緩緩走向河灘練習聽泉術。水面倒映的星斗突然扭曲成雙魚銜珠的圖案，那奇異的景象讓人驚歎。戌時的梆子聲裡混進了打更人從未唱過的詞：“…… 真龍假鳳難分辨吶，寶鼎生煙要變天……” 這神秘的詞句彷彿是一個預言，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雲變幻。

河對岸鑑寶行的燈籠突然同時熄滅，十道黑影扛著箱籠閃入後門，動作迅速而又隱秘。我懷中的磁石陣圖燙得幾乎握不住，我數著箱籠落地時特殊的悶響，第三個箱子的迴音裡，藏著金屬夾層的空腔震顫，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讓人充滿了好奇與擔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