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擂臺鏖戰，破敵陰謀詭計(第3/5頁)

這驚人的發現感到無比震驚。

賣糖人的老翁，捅了捅身旁的書生，說道：“看見沒？那銅鏽底下，泛著金膠的油光呢！” 劉富商鑲著翡翠的扳指，重重地磕在茶案上，震得茶盞裡浮起幾粒金沙。我定睛一看，這些金沙，竟與我在河灘貓妖爪痕裡發現的，一模一樣，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第四件，前朝秘色瓷蓮花盞！” 宋評委敲鑼的手，微微有些發抖，聲音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高鑑寶師見狀，突然搶步上前，戴著祖母綠戒指的拇指，在盞沿重重一抹，說道：“胎骨透光如卵膜，當是……”

我鼻尖微微一動，敏銳地捕捉到一絲氣息。神秘空間裡，突然瀰漫開松煙墨的清香，這熟悉的氣味，正是湯瑤特製的顯影粉氣味。

藉著俯身細看的機會，我袖中暗藏的磁粉，與盞底殘存的粉末相互觸碰。剎那間，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在釉面之上，竟映出了一個拇指狀的缺口。那缺口形狀清晰，與昨夜當鋪密室裡那尊摔碎的仿品裂紋走向，完美重合。

“好一招偷樑換柱。” 我嘴角微微上揚，輕笑出聲。指尖點在盞心蓮蓬處，說道：“真正的秘色瓷，遇磁粉會泛魚鱗紋。諸位請看 ——” 懷裡的銀鈴鐺，突然輕輕顫動起來。在這顫動之中，磁粉在盞心迅速聚成一個模糊的掌印，而這個掌印，正是高鑑寶師方才觸碰的位置，真相似乎越來越近了。

人群瞬間炸開了鍋，眾人議論紛紛，對這驚人的發現感到無比震驚。扛著糖葫蘆架的小販，拼命擠到前排，大聲說道：“我說怎麼盞底比尋常秘色瓷厚三分，原來嵌著磁石！” 湯瑤的素白絹帕，恰在此時，如一片輕盈的雪花，飄落擂臺。帕角繡著的雙魚，在日光的照耀下，泛起金絲，那金絲的形狀，正是磁石陣圖缺失的陣眼紋樣，一切似乎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高鑑寶師的紫緞袍子，此刻已被汗水浸透，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顯得狼狽不堪。他猛地扯開第五件展品的紅綢，那是一尊半人高的唐三彩駱駝。

秦師爺見狀，突然吹響骨笛，笛聲尖銳而詭異，仿若來自另一個世界。駱駝脖頸上的銅鈴，竟與笛聲產生了奇妙的共振，那共振的力量，震得我懷中的銀鈴鐺險些脫手而出。

神秘空間裡，二十七枚銅錢，突然懸浮起來，圍成一個圓環。我假借擦拭駱駝鞍韉的機會，將昨夜收集的貓妖爪間金粉，輕輕抹在釉面上。

在朝陽的映照下，那些金粉，竟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操控著，勾勒出一個 “叄” 字圖騰。這個圖騰，與劉富商茶案上濺落的金沙圖案，一模一樣，這其中的巧合，令人不禁心生疑竇。

“好精巧的移花接木。” 我屈指輕輕彈了彈駝峰，空腔裡傳來的迴響，驚飛了簷下的燕子。“這尊唐三彩的胎骨，是前朝的，釉面卻是用波斯玻璃漿重新燒製的。” 袖中磁粉灑落的瞬間，駱駝的眼睛，突然迸射出一道綠光，那綠光詭異而神秘，正是我在神秘空間裡見過的西域幻術！

臺下的驚歎聲，已如洶湧的潮水般湧動。賣炊餅的婦人，扯著身旁漢子的衣袖，說道：“瞧見那小郎君的眼神沒？活像能看透泥胎骨似的！” 宋評委手中的判筆，在宣紙上洇開了一大團墨漬，他袖中不小心掉落的絲帕上，赫然繡著與高鑑寶師沉香念珠相同的西域符文，這一切究竟意味著什麼？

第六件展品，是一卷《蘭亭序》摹本。高鑑寶師展開卷軸之時，我注意到他尾指沾著硃砂，那硃砂的位置，與昨夜河灘星圖裡消失的叄宿方位相同，這難道又是一個巧合？

當他的指甲劃過 “癸丑” 二字時，神秘空間裡，突然捲起一陣狂風，狂風呼嘯，仿若要將一切都捲入無盡的深淵。那些銅錢虛影，竟在狂風之中，化作王羲之的醉筆，在識海里重新書寫缺失的 “崇山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