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西又將國師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

“這麼年輕?多大啊?”她以為國師都是那種白頭髮的老頭來著。

司空染此時特別想給她捂住嘴:“國師的年齡也是你能隨意過問的?”

蘇西抿著小嘴,不開心了。

不就問個年齡,還不讓,哼。

蘇西往外抽自己的手。

司空染無奈,扣住她的手,向國師道歉:“國師勿怪。”

“哪裡,”國師伸手,“朔月肯來尋我,跟我聊聊天,我已是很高興了,這位是?”

“你不是國師嗎?不是能掐會算嗎?我是誰你都不知道?”

蘇西看著眼前的年輕神棍,說不定只是道貌岸然,裝的罷了。

“放肆!”司空染甩開了蘇西的手,釋放了一點威壓,既讓蘇西感到有壓力又不會傷了她。

蘇西頭一次被小漂亮甩開,就為了個神棍,肺都要氣炸了。

國師見兩人之間因他而生火氣,趕忙勸道:“二位不如進寒舍坐下喝杯茶水,朔月再跟我娓娓道來如何?”

“哼!”蘇西對國師一開始的好感一點都沒有了。

國師也很是無辜,他太久沒有見到人,如今竟惹得新來的小姑娘不快,實在是罪過。

三人一道進了宮殿。

留下還在辛苦爬階的墨硯和玲瓏,在第六十多層上苦苦掙扎。

國師讓二人在茶桌前坐下,親自為他二人倒了兩杯茶水,茶桌上有兩個拳頭大小的小童,在國師倒水的那一刻活了過來。

等國師倒完水,兩個小童自發的一人抱著一個杯子送到了二人的面前。

蘇西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司空染見她感興趣,為她解釋:“這兩個小童背後都貼了符籙,國師是大符籙師,這樣操縱小童的操作對國師來說很簡單。”

大符籙師和大陣法師一樣,都屬於皇城頂尖的守護者。

一般來說,符籙師和陣法師的等級劃分都是初級-中級-高階-宗師-大宗師五級,達到大宗師級的現在所知只有閔月國的國師。

大陣法師整個大陸寥寥無幾。

“關於姑娘剛才的問題,朔月的反應有些過了,在這裡以茶代酒給姑娘賠個不是。”國師端起茶杯來,向蘇西示意。

蘇西生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她需要的也就是被人哄哄,此時的司空染還沒有這個意識,但國師還是給了臺階。

“算了,我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蘇西抿了一口茶,算是接受了國師的道歉。

只是對於司空染,還是沒給好臉色。

司空染倒也沒過多的注意到蘇西的小情緒。

畢竟他活到這麼大,還沒有人跟他鬧過小脾氣。

“年齡問題”國師有些苦惱,“自我有記憶以來,已過了五十個春秋了。”

蘇西驚,這麼年輕的一小夥子竟然已經是個五十歲的老頭了?

“姑娘的命數推演不出來,姑娘的身份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你的命數卻是我為數不多看不出來的。”國師又掐算了一遍,那片白霧依舊濃厚。

蘇西一個外來人口,自然不能透露自己的秘密。

只是她的點放在了他能推演命數上,忍不住問道:“門主的命數如何?”

國師笑道:“自是會苦盡甘來,只是”

“只是什麼?”蘇西最討厭這樣吊人胃口,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了。

他要是敢說什麼天機不可洩露,她就敢把水潑他臉上去。

蘇西的手握住茶杯,時刻準備著。

“只是朔月的劫,似乎已經到了。”

“劫?”蘇西歪頭,“什麼鬼東西?”

司空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