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觸電般迅速將其拿開老遠,臭死了!

“你不是聽清楚了嗎?還問個屁,又不是復讀機。”一不留神被自己藥材臭到的方琪蘅不開心。

對於方琪蘅偶爾脫口而出的那些新奇詞彙,他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此刻,他緊緊盯著方琪蘅,上下打量著癱在椅子上的人:“你這是要站在方家的對立面?為什麼?”

事實上問雖然是這樣問,但景文渠是一個銅板都不信她的鬼話。

他一千兩黃金他都不信方琪蘅會站在自己這邊,方家的打算他不是不清楚。

無視景文渠那如鷹隼般掃視過來的銳利視線,方琪蘅有氣無力、要死不活地回應著他:“哦,或許是因為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陳腐封建觀念在作祟吧!”

說完這話,她微微仰起頭,以一種四十五度角憂傷的姿態凝望著屋頂,方琪蘅想自己幹這些事兒和個漏斗似的,回頭得讓方棋衡好好給自己補補。

不知道方棋衡考完沒有,方琪蘅掰著指頭算這日子。

就在這時,只聽景文渠突然開口說道:“雖說你這筆交易聽起來倒是頗為不錯,但可惜啊,你的這個想法恐怕多半是要落空。我今日特意擠著時間前來,實則是有兩件事要告知於你。”

方琪蘅分了兩份視線看向景文渠,打算看看他能說出啥花來。

“父皇今日立了兩道旨意。一道是景勤塵封王的旨意,那麼,你不妨猜猜看,這另外一道旨意會是什麼呢?”

說罷,景文渠的臉上流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方琪蘅聞聲將目光全部投向景文渠,當她看到景文渠臉上的笑,心頭不由得猛地一顫。不知怎的,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之中竟瞬間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來。

而隨著這個人影的出現,方琪蘅原本還算平靜的面容開始急劇變化起來,到最後竟是變得陰沉似水。

見到方琪蘅這般神色驟變,最終臉色黑沉得猶如鍋底一般,景文渠卻是感到一陣由衷的舒暢與快意。

他向來就喜歡欣賞景勤塵那一黨之人願望破滅後的失落模樣。

“看來你是猜到了。”景文渠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聽到這句話,方琪蘅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