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顯,十年光景就這樣走完。

“看他這樣的架勢,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敕樂在一旁觀戰,早就悉知了殮衣人的目的,他要將天劍峰的弟子殲滅在此!

天劍弟子也算是看明白了,這赤魂部下得勢不饒人,說好的比拼,已經約成生死之戰。

“你這素衣吊屍,還動真格了?”天劍弟子一人囔囔道,斷斷續續還夾著顫音,心中不禁產生一股懼意。

“你們這些自詡正派人士,還不是幹著偷雞摸狗的事。”殮衣人嘲笑道。

“胡說八道!我天劍峰弟子剛正不阿,何曾做這些鬼祟之事。”天劍峰好歹是名門正派,心懷一顆劍骨丹心,容不得他人汙衊,自然有弟子跳出來反駁。

“呵呵!”殮衣人輕笑,又道:“你派是不是有個劍修叫五羊古?”

劍峰弟子面色一變,其中有一個沉聲說道:“你怎麼知道?”

“那日我路過桃源村,看見你那劍鋒弟子殺人茹血,好不威風!真是妄為正派而居。”殮衣人輕嗤笑道。

“怎麼可能?我五師叔做事光明磊落,又怎麼能濫殺無辜?純屬汙衊之詞。”天劍峰立馬就有人站出來反駁。

“哼!就你們每次殺人都是出師有名,而我們邪魔歪道,所說之詞不過憑空捏造。”殮衣人氣極反笑,反倒是說起自己來,又何關乎褒貶?

“劍鋒地弟子從不濫殺無辜,那人莫是奸惡之徒,我五師叔才出手除害!”其中一個明事理的弟子,見他這麼說,暗想:“也沒理由憑空汙衊五師叔。”

“難道你眼中窮兇極惡的人,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孩提?”殮衣人面目猙獰,狠聲說道。

感受著殮衣人的滔天恨意,眾弟子不明所以,心中惴惴不安,主事之人還是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其中是非曲折,也不是一個人能說的清楚,不妨改日找到當事人,當面對質一番。”

“不必了!”殮衣人淡淡說道,風聲哽咽中,又飄飄傳來那麼一句話:“因為我,就是當年那個弱小的孩提。”

敕樂心底恍然,怪不得這殮衣人對天劍峰心生怨恨,殺人父母,自然是不共戴天之仇!

劍峰弟子面面相覷,這當事人就在眼前,一時之間他們也不知道說些啥。

“令尊之事可能是有一些唐突……”天劍弟子還想再挽救一下,可殮衣人不再給他發言的機會。

“不必多言!我恨不得抽他的魂,剡他的肉……要怪也怪不得我,你們也只是被你那師叔耽誤了下半生。”殮衣人手上開始發力,正待了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