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勝。”

意見根本不統一。

但不妨礙眾人被顧長歌展示出來的能力震懾。

“可笑啊……在最初聽聞這場比試的時候,我只覺得荒謬,不可思議,認為顧長歌區區豎子,怎配與雲逸大師比試。”一個頭發與鬍鬚都白了的老者苦笑。

他是漁陽郡另一位大師,曾經也任職於玲瓏閣。

只不過後面在與雲逸的比試中惜敗,這才退隱,名望很大,只差一步,就可以進入宗師級。

此時他開口,老態龍鍾,帶著自嘲的笑:“可現在看來,是我坐進觀天了,這顧長歌,何止是有與雲逸一比的資格?“

“分明是年少英傑,人中龍鳳,超過我多矣,給他相應的時間,也不消多長,哪怕年,老朽在他面前,只配彎腰行弟子之禮。”

所有人都被這老者的話語震住!

這評價太不得了了。

認證了顧長歌逆天的煉器資質。

雲逸都變色了!

他羨慕嫉妒,在暗中戳牙花子。

眼中盡是嫉妒的火焰,他整個人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

憑什麼?

區區豎子,竟然數次壓過了他的風頭。

以往任何時候,他無論到任何地方,不是群雄膜拜,受萬眾追捧?

但今天,他第一次感覺到了被忽視,被質疑,被冷落。

他才是大師!

才是這漁陽郡煉器師第一人。

但現在,除了陳凌霄父女及少數人外,根本沒人在看他了。

“顧長歌,你莫囂張!本尊一定會證明我才是漁陽郡最強煉器師!”他咬牙低吼。

顧長歌鄙夷的眼神掃來:“你有病就去治,我很忙,要抓緊感悟鍛造者的心境,以求修復之後的長槍,徹底恢復往昔榮光,所以麻煩你少犬吠。”

顧長歌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留了。

他現在根本無懼。

什麼準師級,什麼漁陽郡第一煉器師,什麼玲瓏閣銀級供奉,他毫不在乎了,很快這人就要成為他的奴僕了。

他巴不得這雲逸的虛名更多些才好,到時候可以大振顧家聲威。

顧長歌得天獨厚,哪怕時至如今,他也不曾真的煉製過器。

但他身負傳承,那是一尊近乎成神的帝者一生所學;他就像是重走了一遍哪位帝者的人生路。

只需要最簡單的照本宣科就行。

此時他修復的很快,領悟了鍛造者的心境與目的後,他如有神助。

一條條斷裂了的陣紋與至理,在他的勾勒下漸漸的綻放光彩,一縷縷鋒銳的氣息,隨著他指尖下暗金光芒的遊走迫人而生。

:()葬神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