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不歸,直到宴會結束呀。”

上官恆逸道:“有美人在側,美酒在手,小王可捨不得那麼早就走呢。”

太子呵呵直笑,道:“涑陽王素愛美人,本宮宮中歌舞伎女中不乏出眾者,不如叫她們出來,你看中誰就領回王府去吧。”說著就要叫人。

上官恆逸無語,這些男人動不動就把女人當個物件送人,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您也知道,小王府上已經沒有妾室,女人太多麻煩,現在小王才終於享受幾天清淨,更何況,小王近日手頭拮据,太子賞賜的人豈敢虧待,小王無福消受,請太子見諒。”

太子疑惑的道:“嗯?你竟然會叫窮?聽聞李妃可是把王府中的產業打理的井井有條,之前又有父皇賞賜的黃金,怎麼?你還不夠用?你想幹嘛?”不禁要猜測他別有用途,養暗衛什麼的,威脅他的皇權。

上官恆逸苦著臉道:“那三千黃金小王一個子兒都沒碰,都當作給那些女人的陪伴多年的安撫費了,至於家裡的產業,一分一厘都要經過李妃的眼睛,都要進賬出賬,小王去個花樓都要在賬目上標註,多沒面子。”

太子聽後笑得一臉輕鬆,上官恆暃不懂他的痛苦,也只是低頭笑笑。

上官恆逸繼續倒苦水,道:“還有個藥膳堂,只出不進,李妃掙的錢都貼進阿音的藥膳堂去了,家裡的錢都被她倆安排的明明白白,我能有點錢出去玩就不錯了,去花樓都不敢點最貴的,你們沒有這樣的煩惱嗎?”

上官恆暃道:“小王府中還沒女人,而且管理產業都是親力親為,想花錢不需要跟誰說明。”

上官恆逸頓時翻了個白眼,震驚的緊盯著上官恆暃,暗說我咋沒穿越到你身上?豈不是一出場就是一個財務自由的單身高富帥?又不用去應付女人,那將是多完美的人生。

太子輕笑一聲,道:“看樣子你是真缺錢。”

上官恆逸苦著臉道:“當然,近日不知怎回事,藥膳堂的費用又高了好多,家裡的錢都貼進去了,我那王妃可真是個花錢大手大腳的主。”

太子低眉思索片刻,道:“說起涑陽王妃,今日本宮倒是聽到一些訊息,也許是有人誤傳,不知是真是假?”

上官恆逸故作茫然,道:“什麼事?”

太子道:“聽說王妃釋出告令,拓寬開診限度,以後也會為成年男子看病,這麼離經叛道的行徑想必是有人刻意捏造吧。”審視著上官恆逸的臉色。

上官恆逸道:“哦,這事兒啊,小王知道,而且也下了一道命令,若誰敢對王妃有不軌行徑,殺無赦。”

聽他說的十分淡然,兩人同時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太子驚疑的道:“為成年男子看病,此事有違婦道,更損男人尊嚴,王爺竟然還能維護,你還真是大方。”

上官恆逸聽了他的調侃,句句貶低女性,忍不住想回懟道:“小王雖然安於享樂,卻也知道治病救人是善舉,得虧小王娶了兩個好老婆,一個掌財,幫我節制用度,一個行醫,幫我積善德行,所以我才過的這麼悠然自得,王妃不顧世俗眼光為百姓看病,在小王看來,此乃義舉,不能因為性別就低估她們的社會價值。”

太子聽後一怔,臉色一沉,道:“什麼是社會價值?”

上官恆逸一時說溜了嘴,見他問的急切又嚴肅,眼神裡有種探究,忘了自己的人設是不學無術,隨即哈哈一笑,露出玩世不恭的姿態,道:“就是值不值錢嘛,女人很值錢的。”

三人相顧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太子鬆了口氣,也對,他能懂些什麼,一天就知道錢和女人,可就擔心他背後的勢力,不得不令他提防著,道:“你若真缺錢,我可以給你,儘管開口,想要多少?只是希望以後有事找你,你別推辭便是。”能拿錢收買的話那就太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