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此來調侃您,你也別往心裡去,忍一時風平浪靜,您是王府的頂樑柱,是貴妃娘娘的心頭肉,若因為這些人的胡話惹怒皇上,遭殃的還是您,連累的可是貴妃娘娘。”

上官恆逸聽他說的一番肺腑之言,點頭道:“嗯,知道了,去請王妃回府吧,準備進宮。”

曲茂道:“是。”說罷大步走出大廳。

在得到王爺王妃要進宮赴宴訊息後,王府熱鬧起來,李妃安排著相關事宜,首要任務就是為上官恆逸和郗卓音沐浴更衣,熨燙好官禮服,命人通知葉紹城準備馬匹和轎輾,侍衛穿戴整齊,候在王府大門口,嚴肅以待。

傍晚時分,上官恆逸和郗卓音穿戴整齊,從正廳一同而出,上官恆逸身穿冰藍絲綢,繡著簇團蛟龍圖案,腰繫玉帶,長袍直至腳踝,內袍的雪白滾邊與他頭上的羊脂玉髮簪交相輝映,墨黑的頭髮自然的披在身後,束冠發繩直垂頭的兩側,鬚子落在肩膀上,姣好的面容加上高挑秀雅的身材,微微一笑,活脫脫風流少年郎。

郗卓音亦是身著冰藍絲綢長服,胸前抱著一團鳳低頭梳洗羽毛圖,抱鳳凰仰頭展翅圖乃是皇后正袍,頭戴鳳冠,腰束玉帶,與內袍衣邊鑲嵌著的精美金線刺繡相呼應,眉梢微微上揚,雙手藏在袖袍中,搭在小腹前,目視前方,儀態端莊,略施粉黛,流露出高貴傲人的氣息。

見到二人的人都在心裡不禁感嘆一句:好一對檀郎謝女。

二人並肩而出,所有人在前廳聚集相送:“恭送王爺王妃。”

二人身邊留著曲茂和璞玉伺候,到了王府門外,郗卓音走到轎碾前,璞玉拉開轎簾,整理衣袍,郗卓音坐了進去。

上官恆逸一直站在身後候著,等她坐好後彎腰準備進去,眾人一愣,璞玉伸手攔住,壓低聲音提醒道:“王爺,您應該騎馬,王妃坐轎碾,您騎大馬。”

上官恆逸看著前面的大馬,自己可從未騎過馬,萬一那馬尥蹶子,自己可不就慘了,又看了眼郗卓音坐的轎子,裡面還那麼寬,明明可以坐兩人的,但礙於這麼多人等著他,走到大馬身邊。

葉紹城伸手扶著他的胳膊,示意他上去,上官恆逸為難的道:“我不會騎馬。”

葉紹城道:“王爺,您的馬術怎麼樣大家都清楚,北兆國可沒幾個能比得上,即便您忘了些事情,但是屬下猜想,有些本能性的事情應該不會丟掉,就算記憶沒有了,但是身體卻仍會記得,請上馬吧。”

見他一臉嚴肅,上官恆逸好想說:我又不是你們王爺,又不跟你搶郗卓音,你黑著一張臉幹什麼。

咬著牙,右腳踩在腳蹬上,葉紹城用力支撐起他的胳膊,在腰間一推,整個人如飛起來一般,雙腿叉開,一下子落在馬背上,但他自己沒有騎馬經驗,落下時整個人趴在馬鞍山,頓時,下體傳來一陣疼痛,那酸爽滋味,是個男人都懂,就跟一顆足球從十米開外飛過來砸中一般。

上官恆逸頓時疼得面目扭曲,急忙道:“不行,不行,我要下來。”

葉紹城心裡氳起一股怒氣,但耐著性子道:“王爺,你已經坐上去了,請您端正身子,別亂動,不然會使馬兒受驚的。”

上官恆逸怒道:“讓我下去,不是,讓本王下去,疼死了。”

那馬兒也覺得這個主人與自己不合拍,開始躁動起來。

上官恆逸見了嚇得面容失色,急道:“快讓本王下去!本王要被摔了,砍你腦袋。”

葉紹城無奈,只得勒住韁繩,安撫好馬兒,然後扶他下馬,滿臉無奈加嫌棄。

上官恆逸雙手捏緊,磨挲著大腿,窘迫的看向郗卓音的轎子,又看了眼葉紹城,不言而喻,葉紹城肯定不希望自己坐轎子,自己也不想啊,可騎馬又不會,只怕還沒到皇宮,半途就被抖散架了。

走到郗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