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會幫你。”

上官恆暃喜道:“如此先謝謝三哥了。”

上官恆逸問道:“那你們到了哪一步?”

上官恆暃疑惑的看著他,不知所問何意,上官恆逸急道:“你們牽手了嗎?”

上官恆暃聽後一驚,道:“女子的手怎麼能隨便牽?特別是自己珍視之人,更要重視她的名節。”

上官恆逸頓時驚訝的張著嘴,無語的看著他,忽然想起自己和郗卓音,都同床共枕過了,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世人是不是都會覺得兩人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那她以後還怎麼嫁人?但是如果對方是葉紹城的話,也許他不會在乎,想著不禁朝身後看去,只見葉紹城跟個木頭似的跟在郗卓音身後,如此痴情之人,應該不會在乎這些,若有一天自己從這身體裡出去,本體死了,郗卓音的最好歸宿當然是葉紹城,雖然她和上官恆耀曾經相愛,但總覺得上官恆耀並非良人,給人一種偽君子之感。

見他一邊走一邊回頭,似有所思的一會兒看郗卓音,一會兒看葉紹城,兩人都一臉懵。

上官恆暃道:“三哥,走,我帶你去後面看看,這後面的風景才是一絕呢,當初正是看中這裡,我才在這裡建造的閒雲閣,大家都來看呀。”

眾人在他的帶領下,穿過一條碎石子鋪成的蜿蜒小路,兩旁的屋舍大大小小,要麼是土牆要麼是竹子建造,小路邊還種植有花草,此時都被積雪覆蓋著,看不清品種。

來到一處寬闊的平臺,地板是用木頭拼接而成,打磨的十分平整,平臺很寬,一直向外延伸,足有三丈,一行人並排站在護欄裡面,眼前的風景讓人歎為觀止。

只見平臺下方是一處淺灘,中間一片平坦的白雪地,再遠處是山林,山不高,樹木露著光禿禿的樹幹稀疏的站在山上,果真跟前面的濃密的翠竹景緻完全不同,卻有一種讓人心胸開闊之感,讓人忍不住想吟詩一首,但他不會,只是張著嘴感嘆。

上官恆暃道:“怎麼樣?有沒有想吟詩一首?”

上官恆逸急忙擺手,羞愧的道:“不行,我的才情有限,別為難我,這裡的確令人心神俱寧,心胸開闊,要吟詩表達的話,我恐怕不行。”

上官恆暃也不為難他,看向郗卓音道:“三嫂可有詩意?”

郗卓音看了看前方的雪景,吟道:“千里冰封生寒光,萬丈雪霧漫天飛,晨光偷射幾縷陽,雪落無聲夢中恍。”

吟罷後自嘲的笑了笑,似乎不大滿意,搖頭道:“我也是隨口脫出,僅供取悅一笑而已,不供品鑑。”

上官恆暃讚道:“三嫂不必謙虛,脫口而出便出詩文,可見才學非同一般,早聞三嫂才思敏捷,京城第一才女之稱可見實至名歸。”

凌雪也道:“王妃才華橫溢,治病救人,真是我們女子中的表率。”

郗卓音被誇得不好意思起來,道:“你們都過獎了,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好?”

這一刻,上官恆逸也被郗卓音的才學折服,第一次領略到文學的魅力,古人愛弄風雅,也是被它的魅力所迷,才如此不乏晝夜、廢寢忘食的咬文嚼字,只為求得一篇文章永傳於世。

心中更覺得郗卓音得人生不該如此,升起一絲傷感,郗卓音淺笑中與上官恆逸目光相撞,見他眼神憂傷得看著自己,有幾分同情,見她看來,立即瞥過去看遠處,笑容僵在臉上,變成假笑,不禁去想他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此時只聽凌霜驚喜的道:“咦,這裡有一條可以下去得的樓梯,可以到下面去摸雪咯。”

凌雪道:“這個小妮子,就知道玩。”

上官恆暃道:“隨她去吧,下面那一片開闊地本來是湖水,此時被凍住了,我們可以到冰面上走冰,很有意思的,凌姑娘,要不要下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