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卓音聽得清楚,道:“好了,今日到此為止,我真的很累了,需要休息。”

上官恆逸道:“哦,好。”心裡竟然有些不捨,想跟郗卓音多說說話,就算是這些令人費神的事,自己卻越說越有勁。

郗卓音回到房裡,察覺到今日的上官恆逸的情緒有些異常,不敢多交流。

上官恆逸回到自己房裡,總算可以輕鬆的跟大黃玩會兒,躺在床上忍不住回想,郗卓音閉目沉浸在音律和花香中的景象,之前她彈琴的樣子也瞬時浮現腦海裡,自己只想為不尊重她而道歉,可現在怎麼感覺心裡怪怪的,有種嚮往和期盼,不知道她現在對今晚的表現有怎樣的感受?好想知道,翻來覆去睡不著。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恆逸難能可貴的起的比狗早,喊道:“曲茂,起床了。”心裡異常興奮,因為他想到一個好主意。

曲茂聽到喊聲,揉著惺忪的眼睛回應道:“是,王爺。”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走到上官恆逸床旁,伺候穿衣。

上官恆逸見他慢吞吞的,道:“快點,你是瞌睡蟲嗎?”

曲茂苦相道:“王爺,這辰時還未到呢,你起這麼早幹什麼?平日裡巳時都不見你起床,今日是怎麼了?有什麼好事嗎?”

上官恆逸道:“再不起床,王妃就要出門了,我得趕在她出門之前出現在前廳。”

曲茂一邊幫他穿衣,一邊疑惑的道:“啊?王妃出門?你和王妃和好了,王妃也原諒你了,還這麼積極,看來王爺真的對王妃動情了。”

上官恆逸聽他說的動情二字,頓時心裡一動,急忙否認道:“什麼動情?瞎說什麼,我是有正事。”心說我是女的,雖然身體是男人,但是喜歡上一個女人總覺得很怪,現在和郗卓音是合作關係,哪有喜歡。

曲茂見他嘴上否認,也不再說什麼,眼睛可看得清楚。

穿戴整齊,梳洗乾淨,精神百倍的上官恆逸大步流星的走向前廳,天色漸白,瞥眼見長廊另一頭,不見人影,便伸展胳膊,做起了早操。

待天色剛剛大白時,只見郗卓音從長廊另一頭緩緩走來,璞玉一如往常跟在身後,提著一隻竹籃。

二人遠遠的看見上官恆逸站在必經之路上,微感詫異,當走到面前時,上官恆逸滿臉笑容的道:“要出門了?”兩眼只看著郗卓音。

郗卓音道:“嗯,你起這麼早?”

上官恆逸道:“昨天不是說要解決藥材的問題嘛,我想了下,不如跟你父親商量一下,他是大學士,朝堂上的事他比我們懂得多,你看我們什麼時候去郗府?”小心的詢問著。

郗卓音想了想,此法未嘗不可,道:“這樣吧,我先去藥膳房處理一些事,午膳就回郗府吃,那時父親也早朝結束,下午我們可以商議藥材的事。”

上官恆逸聽後,連忙點頭道:“好啊。”

郗卓音忽然想到什麼,道:“對了,回到郗府,我們的稱呼都改一下,你不能直呼我的全名。”

上官恆逸一呆,道:“啊?那叫什麼?”

郗卓音見他一雙純真的眼神裡透露著幾分傻氣,忍不住想生氣,道:“我也得改一下稱呼,暫時叫你的名字,恆逸,在家裡,母親叫我阿音。”

上官恆逸聽後,輕聲道:“恆逸,阿音。”心裡一陣粉色泡泡冒起,咕咚。。。

見他傻不拉幾的低著傻笑,郗卓音也有些不自然,不敢與之對視,故作鎮定的吭了聲,道:“我先走了。”說罷低著頭走了。

上官恆逸抬起頭來,只見道郗卓音匆匆離去的背影,喜滋滋的笑著低聲道:“阿音,名字真好聽,嘻嘻。”嘴角都快拉到耳朵根。

一旁的曲茂看在眼裡,翻了個白眼,心說真是死鴨子嘴硬,這麼明顯還說沒有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