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是一道經典菜,但要做好韃靼鹿肉並不容易。鹿肉的野味很重,處理不好容易蓋過食材本身的風味,安德烈夫選擇這個方向,既穩妥又不失挑戰。”

郭文秀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慢條斯理地說道:“費蘭-託雷斯那邊更有意思,板鴨風味的鹿肉料理,這倒是很少見。甜椒、橄欖油、白葡萄酒……他這是要做什麼?鹿肉燉菜?還是鹿肉捲餅?”

戈登·拉姆齊挑了挑眉毛,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不太像燉菜,他又是切洋蔥又是切香腸的,還準備了麵粉……難道真是披薩?鹿肉披薩?這聽起來可不怎麼樣。”

劉一帆笑了笑,溫和地說道:“費蘭-託雷斯是板鴨國新銳廚師的代表,他的料理風格一向大膽創新,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郭文秀眯著眼睛,目光銳利地掃過螢幕上的食材,緩緩說道:“創新固然重要,但料理的根本始終是味道。鹿肉這種食材,和板鴨的奔放熱烈的風格,似乎不太搭調啊。”

戈登·拉姆齊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他雖然對費蘭-託雷斯的選材有些疑惑,但並沒有直接否定,畢竟比賽才剛剛開始,一切都還不好說。

場下的觀眾們也議論紛紛,大螢幕上不時切換著兩位廚師的特寫鏡頭,主持人激情澎湃的聲音在賽場上空迴盪。

“安德烈夫選手選擇了經典的韃靼鹿肉,刀工細膩,手法嫻熟,展現了紮實的基本功!而費蘭-託雷斯選手則另闢蹊徑,大膽選用板鴨風味的食材,他的料理會給我們帶來怎樣的驚喜呢?讓我們拭目以待!”

蕭晨饒有興致地看著比賽,兩位廚師的選材和思路都和他預想的差不多。

安德烈夫穩紮穩打,選擇了自己擅長的方向,而費蘭-託雷斯則試圖創新,但方向似乎有些跑偏。

鹿肉的“野味”和板鴨菜系的“熱情奔放”,兩者之間似乎存在著天然的衝突。

板鴨菜系常用的香料和烹飪手法,很容易掩蓋鹿肉本身的風味,甚至加重其腥羶味。

當然,費蘭-託雷斯既然敢這麼做,肯定有他的想法。

說不定他會用一些特殊的技巧,來平衡這種衝突,創造出意想不到的美味。

想到這裡,蕭晨不由得對費蘭-託雷斯的料理更加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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