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慘不忍睹。就算贏了,也是冷嘲熱諷。

只好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明日咱們跟吾丘宮令說一聲,然後去長安,拜見過大將軍以後,就去長樂宮拜謝太后。”

心裡卻想著,那個劉病已現在都當皇帝了,怎麼,忘了祖公了?都說女人翻臉快,這皇帝翻臉也不慢啊,比翻書快。

要不,去長樂宮時候,順路去未央宮看看新皇帝?

好像也不行。

沒有聖旨召見,自己一個小校尉,怎麼能面見皇上?

哎,還是先摟著美豔無雙的昭君娘子好好睡一覺吧。

當然,為了早日生下乖女兒,自己的辛勤耕耘那是少不了。這件事可不能偷懶,這種事都偷懶,那還算男子漢?

第二天,早早跟吾丘宮令去請假,只說要去拜見大將軍。

吾丘宮令笑了笑,取出那方齊王金鉩。

“湯,你把此物交給大司馬吧。現在,它的使命也已經完成了,該讓大司馬看看這齊王金鉩究竟什麼樣子了。”

陳湯反而不明所以了。

“宮令,這是我們夫婦給您的禮物,怎麼……”

吾丘宮令見陳湯一臉懵的樣子,淡淡一笑:“對了,本宮都忘了告訴你了。你們撈起的這個金印,可是攪動了朝廷的天了。”

將那個《渙》卦的真實含義,齊王金鉩在秋天出現的象徵意義,以及自己給大將軍去信,大將軍果斷決定行動,而同時劉賀也向大將軍舉起屠刀,所有事情,一股腦兒都告訴了陳湯。

陳湯聽得目瞪口呆

《渙》卦和齊王金鉩,有這麼緊密的聯絡!而自己對《渙》卦的解釋,那個“重在教化”的說法,居然毫不沾邊!

意外加沮喪。

看起來,《易經》的博大精深,遠遠不是自己這種村裡頭的算命先生所能理解啊。自己那天的一通胡說八道,不知道讓吾丘宮令肚子裡怎麼笑話呢。

現在事實俱在,這一卦的真實答案,就是這麼翻天覆地!

吾丘宮令,才是八卦的大師呢。自己給娘子的大拇指,是不是也該給她一個?

跟人家比,自己對卦象的解釋,唉,就倆字:差距。

天淵之別。

趕著軺車前往長安,陳湯的心情還沒平靜下來。畢竟,算卦這件事,自己也是常常用來指導生活方向的,但這次算卦竟然一點邊都不沾,真是慘敗!

自己算卦,到底靈不靈啊?

還虧自己給太后,嗯,現在的太皇太后,自己還給她算卦呢。

勉強鼓勵自己,那個《困》卦,自己解說的,應該是準確的了吧?瞧瞧,她現在又榮升一級成了太皇太后,可不是更加“困於臲卼”了嗎?

昭君在車廂裡打瞌睡,大概昨晚上被自己折騰得太狠了吧?今天都無精打采的。不過,要想學習大司馬生一群女兒,自己不辛勤耕耘可不行。

大司馬可是一直幹到了四十一歲,又生了個女兒霍成君,這才停止耕耘,讓老婆文顯休息的。

自己的人生榜樣,就是霍光了。

昭君不說話,陳湯的腦子又開始活動了。

嗯,現在新皇帝也登基了,大將軍對自己不會再有懷疑了吧?那麼,自己是不是有希望獲取新的晉升了?畢竟,這次廢立皇帝,自己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劉病已,不就是自己跟著丙公去找到的嗎?

然後向大將軍推舉劉病已,自己的看人識人,水平很高啊。

不過話說回來,好像也不算什麼豐功偉績。如果大將軍當時從霍府裡隨便找個人去,是不是都能做到這些事?

那他為什麼偏偏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