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徑直走到院中去了。許觀回過頭,看到桌上新放下的兩碟小點心,紅色一盤,黃色一盤,頂部均是花瓣造型,花心處露出一點餡料,使點心看著十分香糯,

他馬上手隨心動,拿起碟中點心,品嚐起來。

青月說的時間很準,大約一刻鐘左右,連鈺拿著一個不一樣的信封回到了正廳,她看到桌上點心都消耗了大半,很是高興,

“看來青月做得酥果很合子瞻兄的胃口,回去的時候,我再讓人給子瞻兄帶一些回去。”

“哈哈,這些酥果甜而不膩,外酥裡糯,連餡料都很賞心悅目,確實是很美味的糕點,瑞山如此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連鈺笑笑,將手中的信遞給許觀,

“承蒙子瞻兄不嫌棄。這是回信,勞煩子瞻兄幫忙安排了。”

“你放心,下午我會將回信一起送過去。”

許觀說到這裡,停了一停,又張了張嘴,似是還有話說,但是反覆幾次,他都沒有將話說出來,連鈺看出他的猶豫,也知許觀今日到這裡的真正來意。

她內心並不希望許觀問這件事,但是想到平日裡許觀也並沒有將她當做外人對待,他夫人做了什麼好吃的糕點也總是與自己分享,她又覺得這樣讓許觀單方面的擔憂,不夠地道。

而且,自己與鍾白近日的相處時的古怪氣氛,對許觀來說,就是兩面不好做人,是以,連鈺在許觀三番四次張口卻未說出話後,主動鋪上了自己的臺階,

“子瞻兄今天來找我,送信和禮物不是主要目的吧,是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子瞻兄不必顧慮,儘管說便是。”

許觀見連鈺自己開了頭,也不糾結自己開口到底合不合適了,

“抱歉,瑞山,非我一定要打探你的私事。只是,最近少淵和你之間疏遠的氣氛,讓我不得不注意。

要說,你們二人平日裡最是熟稔,年歲相仿,性格上比之我和文正,也是有更多的共鳴,你們之間可是出了什麼事,讓你們生了誤會,出了嫌隙?”

連鈺知道許觀今日來自己家裡,就是想知道鍾白和她兩人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聽到許觀這麼直白的問出來,連鈺一時之間,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其實,我們之間並不是什麼誤會,只是在一些事的處理方法上,有了些分歧,他不能認同我,我也說服不了他,這件事短時間內該如何處理,我還沒想清楚,倒是惹得子瞻兄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實在是抱歉了。”

連鈺思考了一會兒,模模糊糊的將二人之間的嫌隙,簡單做了個描述,

她並不能跟許觀描述的太清楚,但是仔細追究她的話,其實自己也並沒有說謊,所以,她看向許觀的眼神也十分的坦蕩,

“當時我和少淵雖然都在氣頭上,但是起爭執的原因確是不能妥協的,我現在還是覺得…”

連鈺看著許觀有些疑惑的目光,輕輕嘆了口氣,沒再繼續往下說,而是勸誘道,

“子瞻兄不必擔憂,此事我們會找時間再溝通的,現在我們都需要些時間,還請子瞻兄包容愚弟的不懂事。”

“也罷,我也是糊塗了,你和少淵都是明理之人,能有這樣的爭端,必然是不好說於他人的問題。

你們的事,我就不多問了,但是你們二人與我來說都是重要的友人,我還是希望大家若有嫌隙,能夠早點說清楚,不要一直託著才好。”

“自然,我也是十分珍視和子瞻兄你們之間的友誼。”

“如此甚好,我就不在你這裡打擾了,我出來前,夫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回去用午膳,她早幾日就在為今日的午膳做準備了,”

許觀站起身往外走,他說起自己的妻子話中盡是寵溺,連鈺也笑著跟了出來,她接過青月剛拿過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