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左右。”

“一般來說,山路的坡度不同,每上升 100 米,水平距離大概會減少 50 至 100 米不等。”

“咱們就按比較常見的每上升 100 米水平距離減少 80 米來算,(√(3.32 - (3.3x0.8)2)),可以得到一個結果,咱們登山的垂直高度應該在 1.8 公里左右。”

她稍微停頓片刻,接著往下說。

“大家都清楚,上山容易下山難,我們到達山頂的時間是十一點二十,現在是下午兩點半,從到達山頂到現在,過去了三小時十分鐘。”

“在此期間,扣除在山頂挖東西花費的兩個多小時,以及白霧升起後碰到‘鬼打牆’四處亂轉消耗的時間。”

“即便我們假設在尋找出路的時候運氣極佳,誤打誤撞走上了近道,可依照之前計算得出的山路配速以及剩餘的這點時間來推斷,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這麼快就看見村子。”

“所以,這其中肯定存在一些違背常理、難以解釋的因素在暗中作祟。”

臥槽!這麼吊?

我之所以能夠清晰地分辨出眼前的景象是虛假的,是因為我沒有[地魂],不會恐懼。

致使我在面對諸多異常狀況時,不會像常人那般被恐懼情緒所左右,從而能夠始終保持更為冷靜的頭腦與清晰的思維。

加上我長期研習五行八卦,對於方向格外敏感,所以才知道這些是假的。

可週律師呢?

像洛天河他們在碰到[鬼打牆]的時候早就被未知的恐懼和疲勞弄得暈頭轉向,只想著找路出去,可這女人冷靜地如同一臺機器。

在這種因素下居然還能精確的計算出準確的時間。

簡直恐怖如斯。

她真的只是個律師嗎?還是說她也沒有[恐懼]這種情感?

我剛想問,那你怎麼不提醒他們。

卻看到周律師捂著肚子,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怎麼了?”

我想上前攙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臉上除了痛苦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懼。

“不對,不對,錯了,都錯了,時間不對!”

“什麼不對?”

周律師慌亂的從揹包裡拿出一瓶藥遞到我面前,聲音都在發顫。

“我有杜氏潰瘍,這種病是胃黏膜下恆徑動脈畸形所引起的出血疾病,所以前段時間醫生在我胃裡夾了幾個夾子,不按時吃藥的話,每隔十二個小時就會感覺胃痛,我是下午兩點吃的藥,可是……可是……”

周律師伸出手指,顫抖的指著天空:“可現在,天還是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