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忙低著頭,有些扭捏地說:“有些太早了?我還不想那麼早生孩子。”

低著頭的蔡晶沒有注意到趙衛東有些無語還有點想笑的表情,只聽趙衛東說道:“親愛的,你想到哪裡去了,我說的是我們要不要把證先領了,你看你趁著叔叔不在家的時候,把戶口本偷偷地帶出來?”

蔡晶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想得有些過於露骨了,連忙轉移話題道:“對,沒錯,先把證領了,我怎麼沒想到?還是衛東你想得周全。”

蔡晶一口氣把銀耳蓮子羹全喝了,而這個時候,趙衛東的大哥大響了起來,接聽之後,趙衛東的臉上露出來非常嚴肅的神色。

“怎麼了?衛東?”

等到結束通話電話,蔡晶有些關懷地問詢著。

“梁叔,嚴叔要辭職,人事部小董那邊攔不住,我去看看。”

趙衛東說完就拿起自己的外套匆匆地來到人事部。

只見人事部的董鶴正在苦苦挽留嚴淮海和梁海軍,但是這兩個老傢伙像是鐵了心似地要走。

這也難怪,畢竟蔡晶上臺後實行的一系列政策,都讓他們苦不堪言。

他們本來都是一把老骨頭了,又怎麼能夠受得了蔡晶這種人大刀闊斧的改革。

老派的韓系的人員,已經看不到他們這些人重掌大權的希望了,又不願意在蔡晶手底下做事,又不知道李向前猴年馬月才能回來,可不是除了離職還能有什麼出路?

趙衛東對於這些同樣也懂,他攔在了嚴淮海和梁海軍的面前,說道:“梁叔,嚴叔,你們都是廠子的老人了,沒幾年就能退休享福了,這又是何必?”

嚴淮海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前些陣子,我去了韓廠長家裡,和他好好聊了一陣,我們已經放下了對於長安國營紡織廠的執念了,它早就不是我們心中的長安國營紡織廠了,以前,或許這個廠子有著很多的姓,是屬於大家的,是屬於人民的,可是,現在它只有一個姓!”

梁海軍在一旁也附和道:“你以為我們在這個廠子奮鬥是為了某些人的世族萬代?我們為的是我們心中的那個長安!心中的那個長安國營紡織廠!”

兩位老領導說的話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趙衛東看著兩位老領導,只感覺自己的臉有些通紅,最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那之後,你們打算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