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地把用牆壁四角的鏈子把她吊了起來。

這一回吊得沒第一次那麼誇張,但她心裡極度不舒服:連種植羽萱花都是犯法,法瑟真是越來越無聊,程度簡直超過了把同性戀都吊死的某穆斯林國家。

要是她真的因為讓花開被判了死刑,那才是世界上最荒謬的死法。

又在黑暗中度過了不知多久,一群守衛圍了上來把牢房門開啟,一個穿著黑斗篷身材瘦小的人擦過高大的守衛,站在了安安的面前。

黑衣人剛一抬頭,安安的身子就因為吃驚而微微一僵。

“……凱……琳?”凱琳最近天天跟蹤她的事早有察覺,但她還是假裝和凱琳很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