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它來自馬爾地夫,\"他的聲音有些激動,\"而且...\"

話沒說完,電腦螢幕突然閃爍了一下。

一個加密的視訊通話請求彈了出來。

\"別接!\"Emma突然推開門,\"關掉電腦!\"

但已經太遲了。

影片視窗自動開啟,一個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螢幕上。

\"找到你們了,\"那人說,\"謝之煙的孩子們。\"

Emma迅速拔掉了電源。

\"收拾東西,\"她說,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我們必須立刻離開。\"

\"為什麼?\"Sophia問,\"發生什麼了?\"

Emma沒有回答,只是快速撥通了一個號碼。

\"姿羽,\"她說,\"他們找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

\"去安全屋,\"陳姿羽說,\"我已經安排好了。\"

結束通話電話,Emma看著窗外越來越大的雪。

\"對不起,\"william突然說,\"都是我的錯。\"

Emma抱住兒子。

\"不是你的錯,\"她說,\"是媽媽沒有保護好你們。\"

Sophia走過來,加入這個擁抱。

\"我們會沒事的,對嗎?\"她問。

Emma看著這對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心中突然湧起一股力量。

\"會的,\"她說,\"媽媽答應你們。\"

雪依然在下,

覆蓋了所有的足跡。

但有些東西,

永遠無法掩埋。

比如血脈的牽絆,

比如命運的糾纏。

斯德哥爾摩的夜色越發深沉。

Emma帶著雙胞胎從後門悄悄離開。

雪已經沒過腳踝,每一步都在潔白的雪地上留下清晰的足跡。

\"上車,\"她輕聲說,\"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回頭。\"

後視鏡裡,那棟住了七年的房子漸漸消失在雪幕中。

與此同時,馬爾地夫。

紀雲衝站在海邊別墅的陽臺上,手機螢幕映照著他緊繃的面容。

\"確定是他們嗎?\"他問。

\"是的,\"夜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個Ip地址是許清歌的人發出的。\"

紀雲衝的手緊緊握住欄杆。

\"她找到他們了?\"

\"不完全是,\"夜鶯走到他身邊,\"但很快就會。\"

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椰子樹在夜風中沙沙作響。

\"你要去嗎?\"夜鶯突然問。

紀雲衝轉過身,看著這個陪伴自己度過艱難時光的女人。

\"對不起,\"他說。

\"別道歉,\"她露出淡淡的笑容,\"他們是你的孩子。\"

瑞典的公路上。

Emma小心地駕駛著車子,雪刮器不停地擺動。

\"媽媽,\"Sophia突然說,\"後面有車跟著我們。\"

Emma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心跳突然加快。

\"繫好安全帶,\"她說,然後猛地轉動方向盤。

車子駛入一條小路,積雪飛濺。

\"他們還在跟著,\"william說,聲音有些發抖。

就在這時,Emma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按下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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