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醫院IcU外的走廊。

消毒水的氣味混合著咖啡香,謝之煙和何蘭蘭站在窗邊。

\"真沒想到她會這樣。\"何蘭蘭搖著手裡的星巴克,冰塊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謝之煙看著病房裡的許清歌,那張曾經明豔的臉現在毫無生氣。

鬥來鬥去,弄成這樣,雖然明爭暗鬥的,但同為女人,也替她惋惜。

嘆口氣,安慰了一句:\"人沒事就好。\"

後半句沒法說,孩子掉了,這是第一次懷孕,太可惜了。

許雲春和杜秀娥坐在長椅上,眼睛都哭腫了。

\"都怪那個任輝!\"杜秀娥突然站起來,\"要不是他,清歌怎麼會...\"

何蘭蘭一身高檔的絲質長裙,帶著墨鏡,她很煩來這裡。

但是許清歌畢竟是集團董事,三個人密不可分。

她聽後,覺得不可思議,那個任輝也聽謝之煙說過,現在任家被謝之煙弄的都改行做餐飲了。

天天一身油煙子味,還能入清歌的法眼?

她不可思議的皺眉:\"阿姨,您確定是任輝的?\"

\"不然還能是誰的?\"杜秀娥抹著眼淚,\"那小子最近還在和清歌聯絡,叫清歌入股他的破飯店。\"

“那後來呢?”

杜秀娥搖搖頭,“清歌當然沒答應,清歌看在是老相識,一直沒有斷了聯絡,我就知道這小子一肚子壞水,一定是她給清歌的肚子搞大了。”

許雲春卻埋怨了一句,“有你這當媽的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嗎?這次清歌就是因為你這張毒嘴,要不能喝藥?”

杜秀娥一下沒了底氣,小聲嘀咕,“我就是不甘心,咱孩子要啥有啥,也沒見交什麼男朋友,怎麼就這樣了,當媽的說幾句不行?”

許雲春一拍大腿,“你個賊婆娘,到現在還不反省這張破嘴,要是清歌一輩子這樣,我踏馬就和你離婚,你滾回你的南方老家,碎嘴去。”

“離就離,我也不活了,清歌要是不好,我就喝藥去陪她。”

“我真後悔,找你這麼個蠢貨,喝藥?就會喝藥,這一家早晚叫你搞散。”

“好好,叔叔阿姨冷靜點,清歌不是脫離危險了嗎?”謝之煙和何蘭蘭趕緊過來勸阻。

倆人怒目而視,互相坐的老遠,保持距離。

謝之煙突然覺得,不可能是任輝,她和陳姿羽最瞭解許清歌。

清歌是個最現實的人,任輝如今給她提鞋都不配,怎麼可能叫他碰到自己。

謝之煙思來想去,心裡咯噔一下。

“不會把,難道又是紀雲衝這個浪貨,睡這個睡那個,有錢了,就忘乎所以,正好許清歌早就對他依戀,再加上,他成了首富,許清歌一定會自貶身份給他當秘密情人。”

想到這,嘆口氣,為許清歌不值。

身家 十多個億的女富豪,淪落如此。

不過,倒是可以利用許雲春一次,叫那個混蛋遭點罪。

\"叔叔,我覺得不會是任輝。\"

\"什麼意思?\"許雲春抬頭。

\"清歌早就看不上任輝了,\"謝之煙環抱雙臂,身後是兩個女保鏢,\"那種小人物,給清歌提鞋都不配。\"

\"那你說是誰?\"杜秀娥追問。

謝之煙看了眼何蘭蘭:\"你們想想,除了他誰能叫清歌天天掛在嘴邊,魂牽夢繫?\"

老兩口互相看了幾眼。

“清歌平時不怎麼談論男人,要談就順口提以前的事...”

\"你是說...\"許雲春瞪大眼睛,\"紀雲衝?\"

\"清歌以前不是最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