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我心裡只有謝之煙,你不用煞費苦心了。任輝的那句話我就死了。如果還想一起工作,就放棄私人恩怨。”

影片裡,能看見許清歌的眼淚在打轉。

“行!放棄私人恩怨,我不提這事行吧,但你拒絕人家主動合作,是不是摻雜了私人恩怨?”

紀雲衝“不是,當初你的公司是被謝之煙單方面解除的,你就要找回這個場子,如今之煙不能來,就由她母親來,有什麼錯?”

“呵呵,全是你的理,我真小瞧你了,你個理工男。”許清歌抹了下鼻子,“這樣,我叫陳姿羽儘快趕回去,今天的話別說死,就說沒時間談,過幾日再說這總可以吧。”

紀雲衝一怒道:“不行,必須叫那老太婆來。”

許清歌都要哭了,“哥哥,爹,爸爸,求你了,謝瀾不是一般的公司,如果和他合作,我們的清歌會名聲更響亮的。”

紀雲衝無奈嘆口氣,“好吧!我掛了。”

心灰意冷的紀雲衝掛掉通話。

靠在椅子上,長出一口氣。

突然,他站起身,跑出會議室。

直奔接待室。

開啟門,見一箇中年男人,有些禿頂。

一旁秀麗大方的譚雅帶著無框近視鏡,笑吟吟的看著自己。

“譚雅,方便單獨聊一下嗎?”

譚雅雙手撫膝,站了起來。“當然可以,紀總!”

倆人來到紀雲衝的辦公室。

紀雲衝叫米果送來咖啡。

“請喝咖啡。”

“不了,喝了好多了,該上廁所了。”

譚雅和紀雲衝也不見外,都是老熟人。

“譚雅,真是無法預盼未來啊,這才幾天發生這麼多事。”

“是啊,紀總。”譚雅仍舊規規矩矩。

“我現在也不再是法務秘書了,調到法務部當法務總監。”

紀雲衝笑道:“恭喜你了譚總。”

譚雅捋了一下發絲,“哎,其實我真喜歡和小謝總在一起的日子,可能年齡相仿吧,我喜歡那個氛圍。”

“對對,美女愛美女,你和之煙私下也是好姐妹,我聽她常說起。”

譚雅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紀總,如今你我各為其主,還是說公事吧。”

紀雲衝一擺手,“你們的公事,我做不得主,等兩個老總回來,我就是個代班的。我找你就是為了打聽之煙的病情。”

“這?恕我無可奉告,我確實也不知道,謝總不告訴我們。”

紀雲衝低下頭,無限的傷感。

譚雅也有些難為情,她站起身,“抱歉紀總,沒幫上你什麼,但我聽說,不能當真,謝總活下來了,但是不夠清醒,還在治療,你要有信心。”

紀雲衝一下抬起頭。

“真的?”

譚雅幽靜的點點頭,“言盡於此,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