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吧?哈哈。”

紀雲衝看了眼許清歌,然後對任輝說笑了一聲,\"呵呵,車多有什麼用,不都是備胎嗎?\"

任輝挑了挑眉:\"哦?這麼說,你都知道了?\"

許清歌急忙插話:\"任輝,別誤會。雲衝他只是...\"

任輝擺擺手,打斷了許清歌的話。

他看著紀雲衝,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紀老闆,我得謝謝你。\"

紀雲衝疑惑地看著他:\"謝我什麼?\"

任輝笑得意味深長:\"謝謝你給我一個健康的雛。\"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擊中了紀雲衝的心臟。

他握緊了拳頭,強忍著怒火。

\"任輝!\"許清歌也不是剛出門的校花,這話說的太過分了。

紀雲衝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看著任輝,一字一句地說:\"希望你能珍惜她。\"

說完,他轉身走向路邊。

“雲衝!”

但是,許清歌被任輝一把拉住胳膊,無法移動半步。

坐上計程車的紀雲衝給謝之煙發了條訊息:\"我已經處理完了,馬上回來。\"

放下手機,紀雲衝看著陽光明媚的天空,心湧起一種莫名的輕鬆感。

儘管剛剛經歷了不愉快的場面,但他知道,自己終於擺脫了去的束縛,可以開始新的人生了。

到了謝瀾集團,紀雲衝沒有工牌,保安也不認識他。

他還大包小包的拖著行李箱,揹著吉他,跟人感覺像個地鐵流浪漢。

兩名保安攔住了他,“先生,你什麼事?”

“我這上班啊,我在秘書室。”紀雲衝知道規矩,趕緊提示保安給秘書室打電話,找葉微微。

保安確認後,才放他上去。

“下次辦個工牌,別叫我們難做。”

紀雲衝一早上就憋氣,臨了還被那個任輝刺激了一句。

這會一肚子火,他站身,轉頭。

“什麼容易?容易用你們?”

說的那個保安一愣一愣的。

“草,這小子有病吧,我們是好心,你沒工牌過不去安檢知道嗎?煞筆吧你。”

紀雲衝一下子火往上竄,把吉他摘下來,輕輕的放在行李箱上。

“瑪德,真踏馬是個玩意兒都能跟我比比賴賴的。”

一見紀雲衝要動手,倆保安抽出警棍。

“喲,小子,皮子癢了是吧?”

紀雲衝有過半年多混跡社會的歷史,這些場面絲毫不懼。

“一對狗而已,誰給你們的勇氣,今天就幹了你倆。”

對面是倆人,還都拿著警棍。

紀雲衝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想發洩,即使打不過,挨頓揍也要上。

很明顯,一場毫無懸念的對弈。

一開始紀雲衝還把兩個保安打倒在地幾次,後來保安抽出了警棍。

雨點般的砸下來,紀雲衝徹底的失去反抗能力。

還好倆保安,知道他是秘書室的,下手沒那麼重,要不非把他打骨折不可。

“小子,這有監控,是你先動手的。我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進步,要不去醫院?”倆保安也是一臉的血,不停的用手來回擦臉。

紀雲衝被他倆扶起來,揉了揉胳膊。

“行,你倆還挺會打,我臉上竟然沒掛彩。”

“兄弟,看你是秘書室的,我們手下留情了知道吧,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一群看熱鬧的散了,紀雲衝一瘸一拐的走向自己的行李。

“突然覺得,和謝之煙最後的結局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