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許清歌回國了。

“她沒告訴我,我鬧什麼心?跟我沒關係。”紀雲衝一副輕鬆的樣子,這樣也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許清歌一定是知道了謝之煙恢復的訊息,開始吃醋了,有意冷落自己。

想起這娘們和任輝當初的嘴臉,紀雲衝就終身不舉。

難保許清歌現在的做法都是一種有目的的報復,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謝之煙。

所以自己也就是本著表面的合作態度,你好我好大家好。

你要是弄我,我就走人唄。

“哎,咱倆的蜜月也到頭了。咋辦,我沒玩夠呢。”丹鳳眼這時張開了,一看也不小,橫豎成正比。

“拉倒吧,你也不是第一次,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對狗男女,還想一輩子啊?”紀雲衝笑著看著遠處的行人。

“真絕情,這話你也說的出,忘了舒服的時候了?”

陳姿羽伸出幽蘭色的指甲,開始伸向紀雲衝的下三路。

“打住吧,以後就公事,你把手機裡的應急電話改了,別喝成屍體再找我,誰愛撿走撿走,別找我。”

“喲,你這是變相心疼我呢?吃醋我上夜店吧。”陳姿羽手下沒停繼續進攻。

“你咋這麼自我感覺良好呢。”紀雲衝把她的手開啟。

“你這是玩夠了是嗎?開始想甩了我?”丹鳳眼立起來,跟個閘刀一樣。

紀雲衝搖搖頭,知道沒有這麼善終的,人家起碼還沒結婚。

“你想咋地?你不說不玩道德綁架嗎?難道要反悔?我有那麼大魅力嗎?”

“那要看我心情,就是斷也要我提出,我當初就說我玩夠了,再把你踹了,從頭到尾我是女王。”陳姿羽傲慢的跟個天鵝一樣,修長的脖子根上還有瘋狂後的草莓印。

紀雲衝看後心裡壞笑,也不提醒她,就叫她這麼見許清歌。

好讓許清歌死心,一石二鳥。

“行了,吃口飯,一起接許大總裁。”

“等等,我們定個暗號。”陳姿羽按住紀雲衝掛擋的手背,順便摩挲了幾下。

“這裡離普蘭寺很近,我媽媽是居士,我去給你求個平安福。”說著她開啟自己的手鍊掛墜,是一個金色的葫蘆,裡面是個刻滿經文的玉石。

紀雲衝驚訝的看著,這做工。

“微雕啊?”陳姿羽輕輕的取出來,對著陽光。

“這世上只此一枚,我打算送給你。”

“拉倒吧,”紀雲衝趕緊發動汽車。

“那就在刻一枚,一樣的。”陳姿羽滿懷興奮的裝了回去。

紀雲衝“我不要,不信那個。”

陳姿羽“別不信,起碼有個心安,別像謝之煙...”

一提謝之煙,紀雲衝轉頭怒目。

陳姿羽也不害怕,挺了挺胸,“怎麼?說不得?再有錢有什麼用?去普蘭寺,我說了算,我是女王。”

紀雲衝冷道:“不知道路。”

陳姿羽把擺弄會手機,開啟導航,卡在紀雲衝眼前。

“我都伺候這麼到位了,你還說不去,是不是太絕情了。”

紀雲衝看了一眼,確實不遠,還不到十公里。

開到半路,剛到山腳,香客增多了。

車速開始減慢。

“我說,你母親一直住在寺廟嗎?”

陳姿羽笑的雙峰亂顫,“那成何體統,女人住和尚廟?我媽是居士,自己在家裡修行。在那裡認了個師傅,我們就去找他。”

“哦,你挺熟啊。”紀雲衝想起了康熙的爹福臨,在五臺山出家。

“那你爹呢?你家入股15%,你家也可以呀?”

陳姿羽“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