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換上乾淨的床單與被褥。才將冬陽給的兩顆補氣補血的藥丸命巖兒為之服下,吩咐廚房燉些補品給初草補補身子。

看著那緊閉著的眼,皺著的眉心便令人心痛。“都是我的不是,是我給你服的藥,我,我……”泰姬小聲說道,見初草只是更重的皺了眉心。“五兒,別不理我!待日後你將身子調理好了,我們定會再有個健健康康的孩子。”泰姬拉起初草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唇邊滑過。

“算了,一切都自有定數。”他初草沒有當爹的命。“待過兩日讓冬陽給你將那個藥癮去了,你便與眾人無樣了。”泰姬小聲遊說著。

“那藥是位怪人配的,我們兄弟幾人尋醫求治沒有千次也有百次,都無法去掉,哥哥中有人耐不住苦痛自行了斷性命的便有兩個,最終都落得一個下場,我也不得已逃脫。”初草感慨。

“冬陽若不行,還有冬尊醫呢,她的醫術可是天下數一數二的。”泰姬見初草同自己搭話,便急忙接上。“那藥方在母親手中,如得了藥方,化解時還容易得許多。而且我已經無藥了,明日便要開始飽受火焚之苦了。”

初草這樣一說泰姬的心裡又一驚,初草從初始便講初江種種,現下又弄出個什麼藥癮出來,若這些都是真的倒也罷了。若是假的,一切初草只為救出初江而設下的圈套,那麼自己是不是會被利用呢?若是真如初草所言,他腹中那已失的胎兒也定與他多年服的藥有關,中毒也只是一部分原因。泰姬左右衡量思奪,不能枉自承諾,還是回去問得清楚才是。

“五兒,朝堂的事本尊知曉得不多,關於初大人一事我也真不明瞭,待我回去問個清楚,定以五兒為重。”泰姬這萬分肯定的語氣加眼神,令人不得不信她是真的要回去努力。

“五兒這方謝過上尊厚愛。”初草淡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還真是比哭還醜的笑容。

泰姬守到初草睡熟了,才悄悄離去。這事得先同若臣商討一下,不然如果她貿然行事,定會招來責罵。

“你怎地回來了?”若臣可是不解,這個時候玉妃正是需要陪伴的時候。泰姬便將在初草那裡發生的一切說給若臣聽。“你說該怎麼辦?”泰姬問道。

“如果現在讓日妃再替他診脈,即便他沒有藥癮,以他家族神力也能便玉妃產生錯覺。”若臣皺著眉,難辦就難辦在初草的神力上,只要他稍稍用上些便能感到任何想要的效果。即使派十個大夫前去,也定都是一個診問結果,還真是較為棘手。

“那怎麼辦?”泰姬見若臣的為難模樣也知道此事頗為難辦了。“總之,不論真假,但到初江那面探探虛實的好。”若臣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若初江承認她的所作所為,那麼便能證實初草沒有說謊。若初江對此不知,那麼初草那面也定是露出了破綻。

“也好,我現下又困又餓。”在初草那裡折騰了幾個時辰,連晚膳都沒有來著得急用。“桌上有天月準備的茶點,你先吃上兩塊,明日早晨再吃個別飽吧。”若臣將泰姬按在椅子上,自己獨自一人去回那柔軟的床上夢周公去了。

“若臣~~~”泰姬這下只好自己悶著頭,胡亂吃了兩塊糕點裹腹。泡了澡便急忙去床上尋美人,擁著睡了。次日朝堂上,泰姬也是按照之前與若臣商議好的。“關於朝中所抓叛臣,應當終審一遍,在她們飽受牢獄之若的時候,也就慢她們心裡最脆弱,最掙扎的時候,此時,我們也許稍加盤問便能得到有用的內幕訊息。”泰姬素著臉正言道。

太尊的眼定在泰姬的臉上稍一刻,似看透泰姬的心思般。“聖太傅,隨著上尊去審關押的犯人,若依舊不肯透出半字有用的東西,一律處死。”那婆婆眼的殺氣頓時散發開來,想來也定是恨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