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凝的白骨!當那白骨被拋入湖中的時候,我的心都提到了這裡!”辛北說著還比了一下自己的喉嚨。辛北的話令眾人毛骨悚然,這就是一個吃人的團伙,而且最可怕的就是那個怪獸,它吃東西的速度之快,她們都想像不出如果當面迎戰,會不會連疼痛都覺不出便被吞下了肚!“我們幾人也不敢深跟,等那些人走了一柱香的時辰後,我們才從樹上下來,因為心神慌亂,便未回客棧,我們幾人一直在外閒晃到卯時將至才歸。”辛北將他們的所見講完,真是促目驚心啊!喝了一口熱茶,才覺得身上暖和了些。“因為我們三人不敢輕舉妄動,所以也未跟上他們幾人,他們的行蹤此下我們一無所知。”辛南接著說道。“以後你們定不可妄自行動了,多麼危險!”泰姬又叮囑一翻後方才罷休。“我們此下先從法仗著手查起,只有他的嫌疑最大。”泰姬說完便起身。“你要去哪裡?”若臣隨後問道。“當然是去會會那個法仗了!”不然還能去哪?泰姬投給若臣一個明知故問的眼神。“昨日你說的話竟然全都忘記了?”若臣提醒著泰姬。“我沒忘,可是人命關天啊,我們晚找一天那個不會死人,可是這個晚管一天便要死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泰姬一腔正氣,此時如熊熊大火,燒起萬丈之高。“你以什麼身份去質問法仗?是當朝尊主?還是為富一方的商人?或者你只是一人愛管閒事的尋寶人?”若臣將泰姬問得啞口無言,的確,她太欠思量了。若臣說得沒錯,她們出尊城尋寶是秘密的,無他人知曉的,她怎麼能去質問法仗。

“法仗也不是你想見便見的,如此草率的行事,不但成不了事,反倒會越幫越忙,打草驚蛇,給那方提了醒!”若臣說完便停在那裡,等泰姬自己思量,她也不是笨人,怎麼會不明白近個道理呢?“那你說怎麼辦?”泰姬冷靜下來,回問道。“靜觀其變。”若臣只吐出四個字,便不再作聲。泰姬此時這個恨啊!若臣的這種態度常常令她有想掐死若臣的想法產生,可每每又覺得若臣言之有理,隨後還極力推薦與效仿。泰姬來回的走了兩圈,作了一個決定。“我們去登秦山。”既然湖神之事不能做,那麼也總不能閒著,要去完成本來的任務。“我還以為你要想到晌午呢?”若臣輕笑一聲,語氣中的輕視令泰姬真想衝上去好好的打他一頓屁屁,這孩子就是欠管教,不說她的風涼話整個人就難受,這是泰姬剛得出的結論。“若臣~~~”泰姬真是說不出什麼。“把臉蒙上,出發。”眾美人將臉遮住,跟著泰姬坐上馬車向秦山行去。泰姬即使是心中恨得不得還是喜歡同若臣乘同一輛馬車,因為若臣看事物的透穩,也因若臣小小年經的睿智。“若臣,你說這絹帕上的景色是幾月的?”泰姬拿出來又反覆的看。“春與初秋都很像。”若臣回著話。那種鬱鬱蔥蔥的山山水水,根本就沒有辦法辯別是哪個季節,反正不是冬天就對了。挨個找吧,與絹帕上相類的山水也就只有這四個地方,盡了自己的力就無愧於心了。好多事都是不能強求的,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一行人坐著馬車還跑了兩個時辰的路才到秦山角下。“我們應該從哪面登呢?”這山好幾個面,可別爬了半天還登錯了面,白費力氣。“我們必須在天黑之前登到山的半腰,那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