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下聯,就稱為絕對。

“知府伯伯,自然是有下聯的,您是不是已經有了下聯?”陸時態度恭敬又不失親近,讓曹知府十分的舒坦。

這對夫夫無論是學識還是人品性格都是合他心意的。

伸手指了指裴清晏和藹的說:“這個下聯不能說我做出來的,還是你相公幫著一起想出來的。”

這樣一來,陸時更加來興趣了,不過還是一樣,先聽聽在場眾學子的,尤其是無短那邊的。

“知府伯伯,您先等等可否?”陸時調皮的對著曹知府眨眨眼。

這其中的意思作為人精的曹知府又怎麼會猜不到,含笑點頭,他自然是樂於配合陸時的小心思的。

陸時走到中央清清嗓子,朗聲詢問眾人,“各位學子是否已經有了下聯。”

眾學子早就按耐不住了,“有了,有了,小哥兒先聽我的。”

“憑什麼先聽你的,你臉大還是屁股大,小哥兒別聽他的,先聽我們的。”

幾個學子可能平時就有些看對方不順眼,這時候都搶著想要先說。

這倒不是先說的肯定贏,而是深怕他人先說的下聯就是自己哭想出來的。

那可就跟吃蒼蠅一樣噁心了。

“都閉嘴,都有你們什麼事兒,這場原本就是我跟姓裴的夫夫兩的比試。你們瞎摻和什麼。都一邊涼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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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肆無忌憚的聲音和肆意妄為的個性,除了在自己家鄉橫行慣了的吳旺財還有誰。

估計這平江城裡也只有四大家族的趙家能讓他看在眼裡了。

當然被眾學子嗤笑了幾句,若是做不出啦看你如何的收場等等。

這樣不疼不癢的話哪裡能入五短的心,他撥開眾人,自己站到了陸時的面前,別人都是居高臨下,他則是居低臨高,還能將傲慢不屑的表情都做全了,也真是難為他了。

“我先來。”

架勢十足的也不等陸時回應,就自顧自的將下聯說了出來,“錦桐涼炎峰。”

五短很有把握,不過這可不是他想出來的,而是他帶來的人集思想出的下聯,他連三字經都沒完整的念下來,更別說什麼溼啊幹啊對子了。

他沒文才可是有銀子啊,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銀子別說童生了,秀才舉人進士都不在話下。

哪像這些窮學子,窮酸樣整天就只會以清高的姿態示人。

熟不知他自己才是整日道貌岸然,口口斯文的那個敗類。

在場的學子雖然大多自己做不出下聯,但是品鑑的能力還是有的。

這這,除了對上五行了,金木水火土之外,根本就詞不達意,全無意境。

“丟不丟人啊,就這個也配拿出來說,下去下去。”前頭的一個高個子學子率先反應過來。

緊接著就是其他學子也都紛紛開口,“就是,下去下去,說出去都丟我們平江學子的臉。”

“做的什麼狗屁不如,不如狗屁的東西。”

“是啊,要是隨便湊齊帶五行的字,在場哪個做不到,就是那些市井攤販都能說出好幾個來。”

在眾人的口水聲中,五短灰溜溜的夾起尾巴躲到了自己隊伍的後頭。

他哪知道這個下聯好不好,壓根就不懂,只不過聽著是那麼回事才搶著去說,丟了這麼大的人,五短當然心裡不舒服,指著那個作此下聯的隊友就是一頓國粹輸出。

陸時看著鼎沸的人聲,想出了一個辦法,讓店裡的夥計拿來筆墨紙硯,

“為了公平起見,請眾位學子將自己的下聯寫於紙上,署上姓名,交由曹知府。大家意下如何。”

眾學子都不是五短那樣的夯貨,自然對曹知府恭敬有加的,都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