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些話只是盡忠職守,並沒有要害誰。另外,三哥再怎麼說也是主君的兒子、林棲閣的主子,你這般攀蔑於他,真讓我們這些下人寒心。”

墨蘭哭求盛紘道:“爹爹,爹爹!露種和雲栽都爬了三哥哥的床,她們……她們為了三哥哥攀蔑於我,說的話不能當真啊!”

長楓不無傷心地問:“四妹妹,我是你親哥哥,我為什麼要害你?”

墨蘭:“你為了掌握林棲閣的權柄!你為了替你那個私生女報仇!”

盛紘怒斥:“住口!”他已經發過話,家裡不許再提起長楓的私生女,此時的墨蘭卻怒急失智,觸了家中禁忌,把盛紘僅剩的最後一點回護之心都抹滅。

長楓嘆口氣:“妹妹啊,我知道你痴心永昌伯府的梁六郎,所以馬球會那日見到他和幾個花魁進山去了才著急要追,可二哥哥大婚那天他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呀,他對你無意、並不想娶你!我把你關在家裡、不讓你出門,也是為了讓你清醒、不要再色令智昏,做出一些有辱門風的事,你……你不懂我的苦心也就罷了,可怎麼還記恨上我了呢?還把這些糟汙話搬到爹爹面前驚擾他?你真是……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他用最貼心的語氣說出了最狠的話。

這句一出口,盛紘頓時明白為什麼長柏大婚那天墨蘭敢這麼大膽地把梁晗騙去林棲閣,上前扇了墨蘭一巴掌:“你個不知羞恥的東西!你是要把全家的臉都丟盡嗎!!!”

“爹!不是這樣的爹!哥哥他顛倒黑白!爹,爹……”墨蘭還想爭辯,可盛紘哪裡還聽得下去,揮手讓人把哭天搶地的林氏母女拉回林棲閣,廳裡終於安靜下來。

滿屋子人,大氣不敢喘。

盛紘筋疲力竭地喝茶,一口又一口。

王若弗想給他添茶,又害怕,在一旁冷汗直流。

盛紘終於把茶盞裡的茶水飲盡,看了一圈屋內,問:“長柏媳婦呢?”

東榮:“啟稟主君,剛才二少夫人去門口送完海大娘子便回清風堂了。”海朝雲並不想再回正廳裡聽八卦,她只想回屋裡清清靜靜養胎。

盛紘:“去把她叫過來。”

所有人都驚疑不定地看著盛紘。

一會兒,海朝雲被帶進來,盛紘直接道:“從今天起,由你暫代管家之權。”

海朝雲愣愣地看向王若弗,王若弗則脫口而出:“什麼!”

盛紘不看她,繼續對海朝雲說:“你儘管放手去做,別怕做不好,只要不是在外放印子錢或者做些惹官司的買賣,你怎麼做都可以。”

這幾句話正戳著王若弗的錯處,她大吼:“那都過去幾百年的事情啦,而且該罰的都已經罰過,為什麼現在又要拿出這件事來罰我!”

盛紘怒其不爭地閉上眼:“你想想明白,我現在是為著什麼事罰你?”

王若弗:“如果是為著墨蘭,那剛才露種的話所有人都聽到的,是墨蘭自己不知廉恥去追梁晗才受傷的啊!關我什麼事!”

盛紘睜開眼,定定地審視她:“你是不是有心拖延墨兒的病情?”

王若弗噎住。

盛紘冷笑一聲:“好啊,真是好。堂堂王家的女兒、盛家的主母,居然為了私怨拖延庶女的傷勢,你可真是賢良淑德!”

王若弗大叫:“我不是有意的!是郎中要馬車慢點,後來……後來墨蘭的病情也不是我拖延的,是主君你自己不肯給她遍請名醫……”話沒說完,盛紘一記耳光飛過來。

這是盛紘心中隱秘的愧疚,他不允許有人當眾揭發。

“你……你敢打我!盛紘,你真是瘋了,你敢打我!”王若弗捂著臉大哭,“我父親都沒打過我,你……你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我!”

盛紘打完這一巴掌也發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