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是趙景然貓哭耗子假裝慈悲。

“我兒剛才已經是沒了氣息,你說他還活著嗎?他還能活著嗎?你還我兒子命來!”老婦人再次的控制不住的爬起來,衝向了趙景然。

不怪她會如此的肯定自己兒子已經去了,就是曹知府也沒見過撞的頭破血流當場就沒了氣息的人還能救回來。

這除非是遇到神仙了,否則那人定是已經死了。

“曹大人派人去醫院一問便知,就算是人已經死了,那他在撞車之前就未曾說過為何要如此嗎?為何會認為是我逼他,我逼他什麼?”

趙景然不笨,相反遺傳了祖父聰明的腦子,現在理智和冷靜回籠後,開始弄清楚這事情的原委。

雖然曹知府慢慢的詳查最後也能查出來這事跟他並無關係,可是少則幾日,多則月餘。

他就只能在知府大牢裡度過,這是趙景然不能接受的。

他既然沒有做過此事,那今日在公堂之上他就要弄清,證明自己,當堂釋放。

否則一個進過大牢的學子,如何再去科考,即使是被冤枉的,也會讓人詬病,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有些事不是因為你做了你錯了才是罪,就是被冤枉了也是一種無形的罪。

若是自己不能科舉,那在趙家他就是個無用之人,無論是父輩還是堂兄弟中,是唯一一個沒有功名在身的人。

他這輩子可以不做官,但是不能沒有功名。

趙景然問像老婦人的這番話,讓老婦人神情更加的激動,

“我兒子怯懦不善言語,遇到什麼事回來也不敢說,他要是之前就跟我說了,不用他去撞車,我老婆子的命給他,我去替他撞。你現在就是在狡辯,要是你沒有欺負我兒子,沒有逼迫他,他好生生的能不要命了去誣陷你嗎?”她充滿恨意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趙景然。

說到誣陷,趙景然低下眸子,然後看向了趙老太爺。

但是趙老太爺卻是微微搖頭。

曹知府再次喝斥了老婦人,讓她安靜,正準備著人去醫館問話,就聽衙門外通報,

“平江城東安巷於氏與臨城縣裴家村陸時求見。”

這下堂上所有人都愣住了,最為震驚的就莫過於裴清晏了。

他本想今日上午一別,再見夫郎應該是在家中,卻不想在這公堂之上也能偶遇自家小夫郎。

:()小夫郎軟腰嬌寵,首輔大人輕聲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