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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要是能幫上你的忙兒那還不是我前世修來的造化。”
好聽的誰不會說。
“夠爺們兒。那我可就說啦。聽好,那件事是……不行,咱把這杯酒乾了再說。”
咕咚咚,老爺子又幹了。
老爺子還是有點反常,三炮兒邊想邊又齜牙咧嘴地把酒乾了。
這回該說了吧。彆著急,老爺子又把酒給倒上了。每瓶酒正好倒三杯,兩個人的酒瓶子都空了。書包 網 … 手機訪問 m。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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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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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鐵子計劃(6)
終於說了。原話如下:“聽好嘍,你叔我想在退下來之前,身體還幹得動的時候,處一個鐵子,要年輕的。玩兒一個月就行。”
晴天霹靂,五雷轟頂!
天哪,是不是我三炮兒的耳朵出毛病啦?
……
一直到把最後一杯酒乾了,一直到把業已微醺的程添送回家,三炮兒都一直認為是自個兒的耳朵眼兒出了問題。
三炮兒的家在城南老水泥廠的住宅區,破紅磚樓,五層,四十多平。
離婚時三炮兒淨身出戶,每月還得給孩子二百塊錢,日子過得相當緊巴。要不是程添和眾鐵子接濟,他幾乎到了去工會申請救濟的份兒了。局裡要在黃金地段建集資樓,便宜到讓其他部門眼紅,可我們可憐的三炮兒卻說啥也湊不夠樓款。無奈之下,忍痛將樓號以三萬塊的價格賣了,然後再添了點錢,在老水泥廠買下了這四十多平的不動產。這也幾乎是三炮兒目前唯一的個人資產。
這天晚上,三炮兒、毛蛋兒、鐵頭這哥兒仨在天池狗肉館吃了一個狗鍋,消費三十二元,當然是三炮兒買的單。三炮兒雖然是環保局一百二十名員工中的第一貧困戶,但在這仨兄弟當中咋說也算是富戶。
吃飽了之後哥兒仨打著狗嗝兒乘著那輛紅旗車往三炮兒家去。途中毛蛋兒不知趣地問了一句本車司機早晨已問過的話,結果招來三炮兒氣急敗壞的呵斥——“換個屁,車都要換人啦!”三炮兒今天心情很壞。壞得有理。
這一聲呵斥讓那兩位落魄的兄弟吃驚不小,習慣了走黴運的鐵頭試探著問:“咋的,你也出事兒啦?”
“瞎尋思啥,像你們倆呀,淨讓人不省心。”跟鐵頭說話三炮兒可就客氣多了。
“沒事就好。我說嘛,以三哥的道行,應付這麼點差事那還不是丈母孃捏姑爺卵子——手拿把掐呀!”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毛蛋兒邊打溜鬚邊脫下鞋,把臭烘烘的腳丫子往儀表盤上伸。三炮兒終於忍無可忍,罵:“說你八百回了就是沒個記性,有個人樣中不?明兒個我們領導聞了這滿車的臭腳丫子味,我再有道行也沒準兒得被炒嘍!”
毛蛋兒知趣地收了腳、閉了嘴。
六點半鐘,在鄭宅那九平的起居室裡,一次具有重要意義的會議召開了。
會前三炮兒手機上曾有一個電話打進來,顯號為“戊”。三炮兒接了,並很嚴肅地衝著電話說:“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辦,你能等的話就在對面小賣部等我一個小時,不能等的話就明天再聯絡吧。”
毛蛋兒耳朵尖,聽出電話裡是一個很甜的成*人的聲音。這小子憐香惜玉之心頓生,說:“三哥,外面冰冷寒天的,叫人家等著也不是回事兒。不如叫她上來吧,她在裡屋等著,咱在外面商量事兒——”
“閉嘴,我看你是多日不見腥饞瘋了吧。還商量事兒——你們那些埋汰事兒還怕知道的人少呀!”
見三炮兒又翻臉,毛蛋兒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