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難受。”花母搖搖頭,“離婚了對我來說是一種解脫,真的,照顧一個癱瘓在床的人有多辛苦,你也清楚,這幾年時間我真的累的夠嗆,現在不需要我照顧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又怎麼可能會難受?只是我的心裡還是有點不得勁,我對他這麼好,他對我竟然一點感恩都沒有,剛好轉,就迫不及待的要跑。”

花夏禮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花父從前到底有沒有:()重回九零:手握靈泉奔小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