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女生嗎?”他嗤地笑了,眉飛色舞,神采飛揚地道:“一開始還那麼拽,拜託,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我是可憐她,才陪她玩玩,沒想到她還當真了,說要跟我結婚,哈!你們說好不好笑?我堂堂華海集團的大少爺,校董的兒子,會娶像她那種貨色嗎?”

“就是說嘛,簡直笑掉人家的大牙,她既不漂亮又沒身材,家裡又窮,我聽說她老爸早死了,媽媽又是繼母,這種家庭也敢高攀你們華海集團?”一旁的死黨高聲湊趣諷笑道。

“不過是玩玩罷了,真搞不懂她為什麼那麼認真?”趙子安輕蔑地撇了撇嘴,“最討厭這種自以為是好女孩的笨蛋,她還說對我是真心的——有夠好笑,有哪個女生對我不是真心的?真不知她是哪信來的自信,覺得自己對我而言夠特別?她以為她是誰啊?”

她的意識漸漸麻痺,腳下的地面似裂了開來,像是咧張嘴的怪獸要將她吞噬。

“老大,你想她會不會死纏著你不放,要你負責啊?”

“負什麼責?不懂得好緊好散的道理,還敢出來跟人家玩?”他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話說回來,我才不相信她真那麼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