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交代。

依我看,不如讓人把梨吊起來,你意下如何?”

沈玉恆瞥了白瑾軒一眼,語氣有些輕蔑:“既然白兄沒這個膽子,那便依蕭兄所說吧!”

“你……”白瑾軒被當眾羞辱,實在有點忍不了了,直言道,“白某到底哪裡得罪過你,還請明示?”

“呵!我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白兄怎麼會得罪我?莫要多想!”沈玉恆陰陽怪氣道。

眾人透過這陰陽怪氣的話,終於回過味了來了。

這二人怕是有舊怨啊,而且,看樣子是白瑾軒根本不記得了,而沈玉恆卻銘記在心。

這時,白凰衝到了樓下:“姓沈的,你有病吧,老為難我哥是什麼意思?”

她腳下生風,三兩步就衝到沈玉恆面前,然後一拳朝他面門打去。

沈玉恆反應很快,向後彎腰躲過這一拳,然後迅速後退拉開距離。

他沉著臉看向白瑾軒:“白兄,看我不爽儘可放馬過來,讓女人替你出頭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看不起女人?”白凰更氣了,揮舞著拳頭就要再次出手。

白瑾軒連忙拉住她,小聲道:“小妹,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影響,還是讓哥來吧!”

他將白凰拉到身後,眯眼看向沈玉恆:“你剛剛說,那手槍要贈予今天詩作魁首?”

“不錯!”沈玉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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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軒見他承認,便看向眾人,問道:“諸位,不知我的詩,可當得今日魁首?”

“自然,白兄之詩高出我等太多,自當是魁首!”

“對,白兄詩才,我等自愧不如!”

“多謝大家!”白瑾軒朝眾人拱拱手,而後看向沈玉恆,“大家都認為我是魁首,手槍給我吧?你不會捨不得吧?”

沈玉恆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你急什麼,還有人沒作詩呢!”

“那你們繼續,我等著!”白瑾軒做了個請的手勢。

沈玉恆看向眾人,晃了晃手中的槍:“諸位,此物威力,我絕對沒有吹噓半分,想要的可要抓緊機會,目前整個大熙可是隻有這一個!”

“只有這一個?”有人意動了。

但最終卻無人作詩,在沈玉恆和白瑾軒之間,他們無疑選擇了白瑾軒。

為了一個第一次見面的沈玉恆和一個不知真假的手槍,得罪相識十幾年的白瑾軒,顯然不符合他們的利益選擇。

沈玉恆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無比,無奈地看向蕭凌風:“蕭兄,你不心動嗎?”

蕭凌風眼底閃過鄙夷,這個沈玉恆之前那麼不給他面子,他親自出面打圓場和都不買賬,現在又求他,怕是在想屁吃。

他搖搖頭道:“我雖心動,但作詩一道,我的確不如白兄。”

沈玉恆此時有些騎虎難下,本想刁難一下白瑾軒,沒想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掃視眾人,想找個人壓倒白瑾軒,可惜眾人都不與他對視。

突然,他看到了樓梯口看戲的唐雲曦,呼吸一滯。

:()我只想躺平,你休想讓我繼承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