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子裡的人大嚎一句:這廝怎笑得如此賤?

這形勢的發展完全的超出了禾裡的控制,禾裡不悅的神色更加明顯了,“程豈!你……”這就是**裸的報復,心胸狹隘的小人!

禾裡這話還沒說,唐圓圓立馬就又掐斷了,而且表情比之剛才的哀怨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禾裡,你說不認識他的,現在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禾裡微微張的嘴頓時就僵硬了,嘴角不住的抽了抽,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這裡,她真擔心自己會忍不住想掐死這貨的,剛剛這男人不是說了自己叫程豈的嗎?禾裡終於體會到有理說不清的感覺了,這感覺,真是太黯然銷魂了。

看了眼明顯和自己不在一個空間段的唐圓圓,禾裡決定不能再理這孩子了,否則自己一定會短命的,饒是她的心思一向淡,最後也無力的垂下肩膀,面無表情的對著唐圓圓蹦出幾個字:你個然貨!

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被罵的唐圓圓一團霧水,緊走了幾步追上已經走開的禾裡,纏著禾裡的胳膊愣愣的問:“禾裡,我知道水貨,二貨,可是然貨是什麼意思?”

禾裡深呼吸一口氣,淡淡的瞟了一眼在一旁笑的很無辜的程豈,禾裡腦子裡轉了一圈,誘敵深入,打入敵人內部,美男計,離間計……程豈啊程豈,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倆小姑娘,你用得著這麼做嗎?

注意到禾裡的目光,程豈自若的對上她,完全沒其他的表情,然後雙手一攤,那意思就是說:他什麼也沒做。

要不是老王從小就教育自己不能罵人,禾裡現在一定罵。娘了,禾裡轉回視線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唐圓圓,“這個詞就是專門描繪你的……”

唐圓圓同志一聽這詞是專門說的自己,立馬眉開眼笑,“禾裡,你真好,還專門找個詞語來形容我。”

站在禾裡身邊的蔡李實在是忍不住了,向來持重沉穩的秘書長頭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笑出聲了,老淚縱橫的搖搖頭,孩子啊,你長點心吧!缺心眼不是這麼缺的啊?你這是在缺腦子……

但是這叫禾裡的姑娘怎麼怎麼看就和自己的大老闆性子這麼像呢?賣了別人,人家還屁顛顛的給你數錢,蔡李覺得這兩人要是在一起,他們就不用活了,這日子沒什麼盼頭了!

自己笑沒關係,可是這麼多人笑唐圓圓,禾裡就不幹了,禾裡這丫頭有一毛病,就是護短,尤其是護唐圓圓的短。禾裡冷冷的說,“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

程豈琢磨了下,劍眉一挑,這女人牙尖嘴利的,這一罵倒是把所有人都給帶進去了。看小姑娘動了氣,蔡李幾個也不好再打趣,附在程豈耳邊小聲道:“七爺,那我們先走?需要留下人……”

蔡李的話還未完,程豈斂了笑意,看一眼蔡李,淡淡的說,“好了,別鬧了,最近都太閒了?”不著痕跡的對蔡李搖頭,他不需要人跟著!

蔡李低頭,在心裡默默的說了一句:您老倒是知道這小姑娘還是孩子呢?那你還對著人家下手?

不過蔡李在程豈身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也是個人精,見老闆發話,幾下功夫就帶著人退得個乾乾淨淨,就留下禾里程豈和唐圓圓三人大眼瞪小眼。

其他人都走了,他還留在這裡幹嘛?禾裡涼涼的看著筆直的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他們都走了。”潛意識一句話就是,你也該走了!

程豈想了想,裝作沒明白禾裡的話一樣,說:“時間還早,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可是東道主,你儘儘地主之誼?”程豈故意撇開話題。

唐圓圓一下就上鉤了,喜笑顏開的看著程豈,“好啊好啊,你放心,雖然好多年沒怎麼回來過了,但是我和禾裡從小就生長在這個地方,什麼地方好玩,清楚著呢!”

程豈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