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之前的制定的計劃,這次應該是沒問題。但是這幾日我不在書院,就不知道薛正能不能壓制住那兩個了。”

夫夫兩依偎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城郊官道上飛馳的馬車裡,朱逢春大大的打了個噴嚏。

許長平立馬就用袖掩鼻,另外一隻手還嫌棄的在空中揮了揮,“叫你這幾夜發瘋似的,對月嚎叫,我說你作死要著涼,你看著涼了吧。”

無視於朱逢春的怒目,許長平一把將小妹也摟進了懷裡,用手捂上小妹的口鼻,“快捂上,別被傳染了。”

“你、你、許長平你居然嫌棄我,你怎麼知道我這是著涼,不是有人在惦記我呢?”朱逢春說到最後一句時又範起了花痴樣。

“你來評評理,薛正。”朱逢春見許長平懷裡的小妹都笑開了花,覺得自己也有必要拉個人同一陣線,不然架勢上就輸給了這傢伙。

“呃,你應該是著涼了。”顧青人老實,想起自己相公跟他說的,朱逢春也不知道犯什麼病了,自從裴清晏先去了平江城後。

每日夜裡完成裴清晏留下的學習計劃後就出了房舍對著平江城的方向望月長嘆。

時不時還來兩嗓子,連書院裡的狗都被叫醒了,跟著一起嗚嗚。

被隔壁房舍的告到了夫子跟前,害的他們兩人跟著一起做了幾日的灑掃活計。

“別理他。”現在不止是許長平了,就是薛正也默默地別過臉,用身體擋住了夫郎顧青的視線,真是辣眼。

“顧青我真不是著涼,你看我身體好著呢。”朱逢春從薛正身體的側面去對著顧青說話,還用自己的兩隻拳頭對著胸膛捶了幾下,以 證明自己是康健男子。

然後又是一陣咳嗽。

“我呸,還有人惦記你,你是今早洗臉的時候沒有對著盆裡的水照照嗎。你趕緊下車去跟著馬車跑,別把我跟薛正傳染了,我這次要是坐不上秀才,都是你的事。”許長平見趕不走賴皮的朱逢春,又伸出腳去踢了一腳。

“哎,你幹嘛啊,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讓我這謙謙君子跟著馬車跑?眼瞎了你。”朱逢春先是對著許長平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對著小妹齜牙咧嘴一笑。

屁股不挪地方,還用力的蹭了蹭,反正讓他下車時沒門。

“對對,你今日的樣子絕對是可以去宮裡參加瓊林宴了。一會到了城門口,你別說認識我們。”

:()小夫郎軟腰嬌寵,首輔大人輕聲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