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一眼看穿!”

他轉頭看著李九娘苦笑道。

“四娘如此說,足見果然是處子之身,連這一層也不知曉。”

李九娘雖然曾經人事,但當時草草收場,她對於元紅的認知,只記得一陣生疼,然後就是傷心氣惱,沮喪失望之餘,何曾有心去留意顏色如何?現在聽張承業解說,方才明白其中大不相同。

不由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出聲去贊同四娘,否則就真是尷尬了。

李九娘不尷尬,那就只有張承業尷尬了。

趕緊走吧。

“殿下,晉王還有事要老奴去做,老奴就此別過。反正大婚還有段時間,殿下你們,還可商量了再說。”

李九娘卻不放他走。

“你忙什麼。明面上的正事還沒說呢。”

張承業何等老道,當然知道公主在說什麼。

“公主是說除孝吧?這個倒是不難。老奴有先皇的口諭,說九娘大婚須在今年之內辦過。故此大婚並不在守孝之列。”

李九娘一愣。這張公公,兩大難題,到他手裡都能勢如破竹,真是好手段、好幫手啊!

心裡也再次感慨:幸好張公公是我們這一夥的。

張承業離開了,黃四娘嘆了口氣。

“主人,若真沒有其他法子,只要主人不在意奴與李亞子肌膚之親,奴倒是,倒是……”

李九娘連忙掩住黃四孃的口。

一個未婚女子,話說到這一步,已經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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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有必要逼著她把所有話都說出來。

那樣的話,黃四娘真會羞死的。

李九娘也只有連連嘆氣:

那個李晟珽,真是害人精。

黃四娘跟著公主罵了兩句,忽然說道:

“對了,主人,奴給主人說過,上次還在太原城見他與李司徒交談呢。”

李九娘心中一動。

“張公公不是有點本事嗎?能否將他捉來,好生懲治一回。”

黃四娘笑了。

“主人要他做個李公公?”

這妮子,跟張承業沒聊幾回,張承業的陰毒倒是學會了不少。

不過呢,讓李晟珽去做個太監?李九娘也不禁微笑起來。

“這主意不錯啊。”

不知不覺間,好像自己也開始像張公公了。莫非這就是“近墨者黑”?

李九娘苦笑。

不過她畢竟還算清醒著。

“唉,咱們也就說說罷了。那李晟珽既然是李司徒面前的紅人,哪裡敢隨便捉他來。”

李九娘站起身來,囀兒連忙過來扶著她,李九娘慢慢走到窗前,看著窗外逐漸凋零的樹枝,感慨道:

“四娘你說吧,李晟珽這人,有何本領?也就一副好皮囊罷了。偏生不論在長安,還是在太原,他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黃四娘嗤之以鼻。“主人忘了?他可善於鑽營了,不是還託過梁王,進了控鶴軍?”

李九娘臉色陰沉下來了。

真是的,怎麼話又說回來了。

真是繞不過去啊。

繞不過去,就直面這個問題吧。

“控鶴軍?奴要不是當時人年輕,好奇,也不至於著了他的道!”

黃四娘連忙過來給她捶背,卻被李九娘推開,冷靜地看著她。

“四娘,你真想好了?”

黃四孃的臉又紅了起來,低頭說道:

“只是,只是三郎是主人的,奴與他肌膚之親,怕是,怕是不合適。沒得讓主人生氣。”

李九娘看看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