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得也太難聽了!”

吳遠亮佯作惱怒地說道:“我平時那些應酬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再說了,家裡有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怎麼可能看得上夏晚凝呢?”

“哼,最好是這樣!”柳綺夢冷哼一聲,隨後把夏晚凝和王悍的事情詳細地說了出來。

吳遠亮聽完,眉頭緊緊鎖起,心中卻在暗自盤算。

他能將這傢俬立醫院經營得風生水起,自然是憑藉著廣泛的人脈和錯綜複雜的關係網,要幫夏晚凝解決眼下的麻煩,對他而言並非難事。

一直以來,他心底都覬覦著夏晚凝,只是礙於柳綺夢這層關係,始終不敢明目張膽地有所行動,只能在遠處暗暗窺視。

如今,說不定可以藉著這次機會,讓夏晚凝投入自己的懷抱。

只要他能將夏晚凝從這次的困境中解救出來,她必定會對自己感恩戴德。

到時候……

不過不能表現出來那麼輕鬆,要不然人家怎麼會感恩戴德?

也絕不能讓柳綺夢察覺,不然以這女人的性子,指不定會鬧成什麼樣。

“這事棘手得很吶,那鐵牛可不是什麼善茬,絕對是個不好惹的主兒,更要命的是,他還有個老大叫蔣文勝,那傢伙簡直就是一條喪心病狂、逮誰咬誰的瘋狗!”

“上次有個外地來的老闆,就因為一點口角之爭,愣是被他們給整慘了。”

,!

“你是不知道,那幫人喪心病狂到什麼程度,他們用針線把那老闆的嘴巴給縫上了,還叫了幾個流浪漢去欺負人家的老婆,簡直慘無人道。”

柳綺夢一聽,頓時花容失色:“那你就忍心眼睜睜看著晚晚他們陷入危險,卻不管不顧嗎?不管怎樣,你都必須給我想想辦法。”

吳遠亮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裝作很為難的樣子:“我何嘗不想幫忙啊,可是我在道上真沒什麼過硬的人脈,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愛莫能助啊。”

柳綺夢越是心急如焚,吳遠亮就越要把事情描述得極為嚴重恐怖。

只有讓夏晚凝兩口子陷入走投無路的絕境,他們才會把自己視作救命稻草、唯一的救世主。

到那時,還不是任由自己擺佈,手到擒來?

“那你就不能動用一下你那些關係,找找門路嗎?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柳綺夢緊緊拉著吳遠亮的胳膊,語氣也不自覺地軟了下來。

吳遠亮假裝沉思了片刻,然後一咬牙,彷彿下了很大決心似的。

“好吧,既然是你的閨蜜,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明天就去探探情況,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敢保證一定能把事情解決。”

柳綺夢這才稍稍放下心來,看向吳遠亮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柔和。

難道真的是自己誤會他、想多了?

“那行,這件事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吳遠亮點點頭,轉身邁著步子朝浴室走去,嘴裡小聲嘟囔著:“行啦,知道了,明天一大早就去打聽。”

走進浴室後,吳遠亮迅速開啟花灑,將水的流量調到最大,讓水流猛烈地衝擊著牆壁,發出“嘩嘩”的聲響。

隨後,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煙總,我是老吳啊,有件事情想跟你說聲……”

:()讓你感化罪犯,你統治黑道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