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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你哭什麼？’
他抬起頭，看到博亞紅紅的眼眶邊幾乎掉下來的眼淚，輕輕地吻了那張柔軟的唇。
‘別傷心，換個方式想的話……如果我沒有做鬼王，那現在我早就投胎了。不是一樣什麼都沒有？至少現在我有你，真是很幸運……’
博亞抽抽鼻子，難過地抱住他。
‘我代替你孝順他們，我明天就過去認他們做乾爸乾媽。’
這半夜，兩個人什麼都沒有做。
到了12點，玉臣看了看睡著的博亞，輕輕地起來。
伸手虛空畫了個符號，一個淺淺金色的光圈慢慢包裹住博亞的頭，然後很快隱進去不見了；而小傢伙的臉上慢慢出現笑容，看起來夢境很甜美。
夢鬼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