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薇用的那種古老的火銃,而是真真正正的手槍。

三年前,這沈玉恆就能拿出超脫這個時代的東西。

如今三年過去,沒想到他居然連如此先進的槍械都有了。

只是,不知道這些是他自己弄出來的,還是他那個高人師父弄出來的?

還有,那花魁看向沈玉恆時,眼底隱隱有些懼意,那是一種下級對上級的畏懼。

這二人,關係肯定也不一般。

她覺得,今晚有必要抓沈玉恆去空間審問一下了,沈家那些亡魂可是很想他的。

“什麼秘密?”錢清瑞好奇道。

“不知道,不過既然敢回來復仇,肯定是有些底牌的!”唐雲曦敷衍道。

“復仇?”錢清瑞一愣,隨即臉色變得難看,“他該不會是衝咱家來的吧?”

三年前沈家倒臺,錢開泰可是獲利最大。

白凰眼露擔憂:“那你們可小心了,此人面色陰翳,是個陰險狡詐之輩,恐怕會用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唐雲曦淡然一笑:“無妨!”

任他有天大的本事,既然敢回來,就要好死的準備。

樓下,雨瑤一曲彈完後,沈玉恆再次發話:“諸位,如今酒足飯飽,又有花魁撫琴助興,咱們的詩會就開始吧,如何?”

“好,此情此景甚妙,正適合作詩!”有人附和。

沈玉恆聞言,笑道:“在下不才,願作這第一首,用來拋磚引玉,諸位覺得如何?”

“哈哈,甚好,沈公子請!”蕭凌風捧場道。

“那在下就獻醜了!”沈玉恆拿起酒杯,像模像樣來回踱步,時不時還飲一口小酒,低頭沉思。

片刻後,他忽然抬頭看向城外,開口道:“雨幕渺渺隱千山,一襲羅裙佳人現。琴音靡靡宴賓客,兩杯濁酒盡貪歡!”

“好!沈兄大才!”蕭凌風十分捧場,“光開篇‘雨幕渺渺’四個字就營造出了秋雨中那種朦朧悠遠的氛圍,妙不可言啊!”

其他人見蕭凌風都如此尬吹,紛紛附和叫好,但眼裡的鄙夷怎麼也掩飾不住,這遣詞造句完全是依託答辯嘛。

這商人之子所作之詩,果然不堪入耳。

沈玉恆自然看到了這些人眼底的鄙夷,但他毫不在意,轉身看向白瑾軒:“素聞白兄文采斐然,接下來便由白兄賦詩一首如何?”

這白瑾軒就在酒樓中還遲到,顯然是看不起他,那他就讓白瑾軒難堪。

白瑾軒感受到沈玉恆的敵意,有些莫名其妙,但還是謙遜一笑,道:“好!”

他看向門外秋雨,很快便有了思路,張口道:“秋雨……”

待他作完,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和叫好聲。

“不愧是白兄,這想象力絕了!”

“意境也好啊,不愧是京都四大才子之首!”

“嘖嘖,白兄這用詞,我一輩子也想不到!”

沈玉恆看到眾人發自內心地誇獎白瑾軒,眼底陰沉一片。

白瑾軒感受到沈玉恆的敵意,不想再逗留,便朝眾人拱拱手,道:“諸位,白某還有事,便先告辭了!”

說完便徑直走向樓梯,準備回樓上陪妹妹。

沈玉恆卻一把拉住他:“白兄,這麼急著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