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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雙黑豆一樣的眼睛，睫毛看起來軟乎乎的，冷靜地問著自己「如果自己調皮會不會捱打」，這明知故問之態，真是可愛。

舒凌輕勾紅唇，嚇了嚇姐姐:「會的。」

姐姐卻一點兒不害怕:「好的。」

「你會調皮嗎？」媽媽問道。

安雅沒有很調皮過，雖然性格有時候有點嬌縱，但她從來沒有像妹妹那樣子調皮搗蛋過，更不會吃撐了毫無儀態地躺著，嚷嚷難受。

她的禮儀，從小就被教的很好。

出門在外，沒有哪個家長不誇獎她教得好。

「不會的。」姐姐很篤定地道。

她才不會像妹妹那樣子。

她的樣子冷靜而淡定。

若不是她個頭小小，人也小小的，舒凌都有一種在跟大人說話的感覺。

雅雅臉上笑容很少。

舒凌眼眸閃了閃，認真地跟她對話:「可媽媽希望，你能夠調皮一點。」

安雅:「？」

可她剛想開口問為什麼的時候。媽媽已經往浴室走去，洗她的臉了。

安雅抿了抿唇，看向媽媽床上的皮卡丘，像妹妹一樣，走過去，把她抱起來。

腦海里閃現妹妹的調皮樣子。

呃……她學不來。

舒凌洗完臉的時候，就看到姐姐正抱著黃色的皮卡丘，房裡燈光明亮，落在她潔白無瑕的小臉頰上。她柔軟的臉頰輕貼著面前的皮卡丘，板著的小臉沒有一絲笑，眼神也沒有任何聚焦點。

似乎在走神。

不過這呆愣的樣子，挺可愛的。

有點呆萌感。

反而比平時更像一個小孩子。

舒凌已經洗好臉了，把手裡擦臉的毛巾擱到一旁，就走過去，低頭，瀲灩的眸子看著姐姐笑問道:「雅雅在想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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