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他渾身輕鬆起來,稍有微詞的說我走的太早了,我說我怕誤了班機。司機振振有詞的說提前一個小時就可以到機場的。

是走的太早了,可我不願意承認我趕早了,目光凝視車窗外街景向後移動。

我在掩耳盜鈴,自欺欺人。一如昨夜我堅定的說服自己早上購張抵達紐約的機票,可最後我還是讓酒店商務服務給我定了張臺北機票。

到了臺北再再尋不到,我也就死心的回紐約了,給自己的不甘心與不捨找個理由。

計程車駛向高速公路,車速加快,我心驟然緊張,還有十五秒就要到那裡樂。穿過隧道,黑暗與光明交替,在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