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文逸言想說她的家人們當然不知道,這些只有季方語知道。

“你怎麼總有這麼多不開心的事兒呢,小言,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唄?”季方語已經和文逸言很熟了。

“呵呵。”文逸言那個時候已經相當“高冷”了。

她記得有個人對她說過,不知道說些什麼的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不過很顯然,文逸言理解的微笑和人家想讓她理解的不太一樣。

“不過你就這樣寫吧,挺好的,我喜歡你寫的東西。”季方語靠在陽臺的欄杆上,從樹影罅隙間漏下來的稀疏日光照在她姣好的面容和d罩杯的胸上,握著手機的五指不時擦過手機的掛飾,背影清純地像個高中生。

雖然她已經快要大學畢業了。

“彼此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