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打你進來就窩在這裡,一句話也不說。出來買的吧?出賣身體總好過出賣了心。別*相信什麼是愛情,那玩應兒,比*都可怕。會把女人徹底毀個乾淨的”

煙霧漂浮我面前,似薄翼紗帳,如夢如幻。“什麼是愛情?”

兩隻飛鳥在校園的上空自由的飛翔,伴隨著爽朗的笑聲,嬉戲盤旋。那個午後,我幾乎相信了我擁有了嶄新的人生。

“愛情就是讓你心甘情願的為你愛的人獻出你所有的一切,做你最不願意做的事情,而你還覺得甘之如飴。就是把正常人變成了一個傻子”

我的眼前霧濛濛的,似有雨水從眼前流過。綠蔭之下,他額頭依著樹幹,樹之偉岸相形於他過於渺小。顯他更依賴於那顆大樹,更顯他的孤寂。

誰人走不進的世界,我曾自不量力的踏足,結果是傷痕累累的退出。

怎麼想起了他,我乏味的合了下眼,結果一滴滴淚珠滾下。是眼淚有了水霧,才有了剛才霎那間的幻覺。

我用手揩了下臉說:“如是這樣,我還沒有過”用力的吸了幾口煙,給自己鼓足了力量。

“別碰他,會讓你萬劫不復的”

可此時的我跟萬劫不復又有何兩樣!

昨日我無力拿著電話筒,沉默不語,警察以為我是害怕,慰籍著我“別怕,家裡來人了,我們會好好跟他溝通的”半晌之後,我還是把電話筒還給警察。

“你把人家腦袋開啟花了,已經觸及到刑事罪。你是個女孩子,又是個大學生,從你的前途考慮,我們建議你的家人最好跟傷者好好溝通一下,爭取私下解決了這件事情”

家人,這對於一般人來說,是最平凡的擁有的,可於我那是奢侈與陌生的。牆上鐘的秒針在滴滴答答巨響,是房間太寂靜的緣故,一切微小聲音聽起來都那麼震耳欲聾。警察不耐煩的用筆敲敲桌子。於是我開口道:“我沒有家人”

寂靜的夜晚,蒼月如鉤,原來世界還是我一個人。

那想要吻我,真摯說愛我的男孩,也不知道去了那裡。再度那一夜,那雙驚慌的眼神,而後是質疑參雜這冷酷“你不是處女!”

攥著鐵欄的手指泛白,恨不得將那細鐵條,捏碎在自己掌中。

內心有一種恐慌,又添些悲憫,不知為誰,是為那年少輕狂的人,還是此時的我自己。

“我不會碰他的,堅決不會”

徐莉老師坐在的我對面,她給予我一種憐愛與信任的表情,可怎麼從她的眸光中看到了“毀滅”兩個字。

我像一盆沒有生命的植物,杵在一邊,聽徐莉老師非常有感染力講述我那不幸的身世。警察不時的看看我,一張麻木的臉,等待著宣判死刑。

“原來是個孤兒,我說嗎讓她通知家裡人,可她就是不打電話”

我內心最柔軟的處被狠狠捻了一下。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徐莉老師的懇求變得更加熱切“我懇求你們看在孩子身世份上,能夠給孩子一次改錯的機會。再說每個孩子在成長路上,都會受到一些蠱惑。她以前也犯過此類的錯誤,可經過學校老師教育,她已經徹底改過來了。對於今天的這件事情,我們校方已經深入的瞭解了,要不是學校的幾個有錢男學生纏著他去那種地方,她一定是本本分分的在學校唸書的”

我凝視著徐莉雙眸,她迴避我只看向警察顏色。見那警察對旁邊的一名警務人員說:“去調下劉若男的檔案”

那名警察讀著我的歷史前科,再看我眼神已經不時初識那般真切了,睥睨間夾雜著厭惡。

警察睨著我說:“你說你今天能上上大學多麼不容易啊,別讓愛慕虛榮這個壞毛病把你爭的前途給毀。好好珍惜你上學的機會,還有你這位好老師”

我看著徐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