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野說道。

“胡參政,您如此貶低我,莫非是怕我贏了,讓您臉上無光?”

胡參政惱羞成怒。

“你這黃口小兒,不知好歹!”

其實乾帝自己也很含糊,前面已經輸了一次,現在他輸不起。

公孫閣老見此情景,說道。

“陛下,侯野此人有勇有謀,才華出眾,臣信他定能為我大乾挽回顏面,若此次再輸,臣願以公孫家三百萬兩填補國庫,絕無怨言!”

乾帝心中不禁一動,這三百萬兩對如今空虛的國庫可是一筆極為可觀的補充。

“既然公孫閣老如此擔保,那便讓侯愛卿一試吧,朕可說清楚了,這關乎國運的事情,侯愛卿應該知道輕重。”

侯野得到應允,跪地謝恩道。

“陛下放心,微臣定當竭盡全力,不負陛下和公孫閣老的厚望!”

此時,景國使臣張敬業見狀,臉上露出一陣不屑的嘲笑。

“哈哈,大乾這是無人可用了嗎?竟然讓一個區區七品縣令來妄圖挽回敗局,簡直是痴人說夢!蚍蜉撼樹,自不量力!”

侯野卻絲毫不為所動。

“比試是比能耐,不是比嗓門,張使臣,咱們手底下見真章,莫要呈口舌之快。”

張敬業冷哼一聲。

“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你怎麼輸得慘不忍睹,到時候可別哭著求饒!”

大乾大臣們多數對侯野此次出戰並不看好,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這侯野能行嗎?別到時候輸得更慘,讓我大乾顏面無存。”

“一個七品縣令,哪來的這麼大膽子,竟敢接下這等重任。”

“唉,估計又是一場慘敗,我大乾危矣。”

侯野對於這些質疑之聲充耳不聞,彷彿勝券在握。

乾帝高聲說道。

“既然要比,那就定好規則,此次比試,共三場,輸了的稱臣納貢,不得反悔!”

張敬業滿臉傲慢。

“沒問題,大乾就等著乖乖稱臣吧!我景國必將大勝而歸!”

第一場比試的是詩詞。

張敬業志得意滿,搖頭晃腦地吟道。

“春風拂柳綠,金日映花紅。”

吟罷,他斜眼看著侯野,那眼神中充滿了挑釁,以為能輕易壓倒對方。

侯野卻不理會,朗聲道。

“畫堂晨起,來報雪花墜,高捲簾櫳看佳瑞,皓色遠迷庭砌,盛氣光引爐煙,素草寒生玉佩,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

這個大乾本無李白,借用詩仙的詞也不算不恭敬,侯野反正是這麼想的。

此詩一出,全場皆驚,大臣們交頭接耳,讚歎不已。

“這詩作氣勢磅礴,意境深遠,妙啊!”

“侯野竟有如此驚世才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此等佳作,怕是張敬業難以企及。”

張敬業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這算什麼詩,不過是堆砌辭藻罷了,毫無內涵可言。”

侯野不緊不慢地回應。

“張使臣,輸了就是輸了,莫要胡攪蠻纏。詩詞之美,眾人皆知,豈容你在此信口雌黃。”

張敬業咬牙切齒,卻又無言以對,憋得滿臉通紅。

接著進行第二場武藝的比試。

景國派出的武士再次上臺,耀武揚威地揮舞著手中沉重的大刀,大聲吼道。

“大乾小兒,快來受死!今日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我景國武士的厲害!”

侯野不慌不忙,鎮定自若地舉起袖箭。

只見他身形一閃,袖箭瞬間飛出,精準地擊中對方武士的兵器,那武士只覺